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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蘿卻只是將護心鏡隨手一放,倒也沒拒絕,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
昭月松了一口氣,覺得根本就沒什么事是瞻星多心了。..
第二天,瞻星到底還是收拾東西往云洲而去,昭月親自送瞻星離開,花蘿因為有事要忙倒也沒去。
昭月折返回來的時候,花蘿基本已經忙完了,他坐在躺椅上神似莫名。
昭月乖巧的回到花蘿身邊,「阿羅,姐姐已經走了,講真的,昨天你們的對話莫名其妙,你真的沒有怪姐姐非要今天去云州游玩嗎。」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當然不怪他。」
「啊這……」昭月不知怎么,總覺得這話像是有什么問題,可具體什么問題她想不明白。
「昭月。」
「在!」
花蘿看向昭月,「我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啊,你說吧。」昭月滿眼疑惑。
「如果我和你姐姐反目,你會站在哪一邊。」
「什么!」這問題把昭月嚇了一跳,「阿蘿,不是說好了我們三個是永遠的好朋友,風信子為證,怎么可能反目呢。」
三人指甲蓋上都有風信子的圖案,是友情的象征,因此昭月有些焦急。
「阿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姐姐哪里惹你不高興了,你直說啊,我相信姐姐一定能改的。」
「她沒做錯什么,不過是她自己的選擇罷了。」花蘿像是在自言自語。
「自己的選擇,阿蘿,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昭月仍然沒有打消疑慮,她就是再遲鈍也意識到了問題不對。
「昭月,你還記不記得福伯這個人。」花蘿突然問道。
聽到福伯兩個字,昭月心里確實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腦子里似乎有什么畫面閃過。
但等她仔細回想,又覺得頭疼什么都想不起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腦袋。
「好像是有些熟悉,但我不記得了。」
花蘿提醒道:「福伯是先前你們九王府上的一名管家,很是德高望重,專門負責照顧你和你姐姐,想起來了嗎。」
花蘿這么一說,昭月腦子里確實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一個頭白發蒼蒼的老頭面色和藹的看著她。
「對,我想起來了。」昭月十分驚訝,脫口而出,「以前他確實是我們府里的管家,不過現在恐怕早已經……」
后面的話昭月不敢說,因為九王是女帝親手殺死的,福伯一個小小管家,估計也不能幸免。
「對呀,真正的福伯早就死了。」花蘿端詳著指甲蓋上的那片風信子。
「他替九王妃擋劍,親自被母后刺死。」
「真正的福伯……」昭月意識到了問題不對勁,「難不成現在還有假的福伯。」
花蘿不置可否,反而主動聊起了瞻星和昭月都不敢提的過往。
「你知道當年母后為什么非要殺死九王不可嗎。」
昭月一臉茫然,「可是,阿蘿,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真相罷了,當年的事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但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事情還要從母后的身世說起。」
女帝是先帝的第十一個女兒,生母身份卑賤而且早死,女帝在宮中的日子很不好,飽受欺凌,處處遭人嫌棄,無論是誰心情不好都能折磨她,欺負她,就連先帝也忘了她這號人存在,連個名字都沒有。
宮中的那些宮人就給她取名叫做狗兒,她的那些兄弟姐妹沒一個看得上他,她如路邊礙眼的石頭,誰看見了都要踩一
腳,只有九王沒有欺負過她,反而還因為年齡相仿常常帶她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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