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過,她聽到因為這事,她的心就放下了,她還擔心后面焦品良看到她把他兒子打成半身殘廢,會來找她尋仇,有了這個事,他焦品良再獨斷,也不敢繼續追究這事,不然她可不是好惹的。 傍晚,大夫來了給喬二經看過后,說二經沒傷到肌理,沒傷到筋骨,不幸中的萬幸,抹點藥敷上幾天,等臉上和身上的淤青消散就好了,蕭清的心算是放下了。 大夫準備離開時,多說了一句:“大嫂子,這幾天你還是避一避焦家,硯哥傷的不輕啊,肋骨斷了兩三根,焦家把他送去縣城大夫那治了。” 蕭清給了他錢,笑著說:“謝謝了,這事我記下了。” 大夫多看了眼蕭清肥胖的身形,連連搖頭,嘴里意味深長的嘆著:“難怪啊,難怪!” 難怪人會傷的這么重,不青不腫,就斷了兩根肋骨,原來是這重量壓的,聽著硯哥的叫聲,恐怕不止三根肋骨斷了吧。 送走大夫后,蕭清就讓周氏和喬玉就操持著晚飯,看到喬二經獨自躺在床上,是該讓他好好想想吧。 畢竟二三十歲的人了,幾個孩子的爹,那焦家為了錢啥事都敢做,他還不清楚他們家的狼性啊! 就算他把焦家餿的飯菜攔下來,村子里也沒人感謝他,或許還會說他耽誤他們享用美食了。 這晚,一家人沒說多少話,簡簡單單吃了些,就作罷了。 睡覺前,蕭清想到明天要到深山,她把早上留下的栗子,還有中午剩的幾個白面肉包子放好在竹簍里。 她打算明天帶兩個竹簍,一竹簍的菌菇,一竹簍的栗子,山上的那些東西采摘遲了就會老了壞掉,所以她想采多些,又讓周氏在家幫著照看,秦氏要照顧二經,家里衣服要洗,早飯要做,所以明天的事,都是她一個人做。 /72/72568/19193309.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