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橫聽到這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另一個叫“現代”的世界里,這個叫“傅山”的人也同樣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史載:“抗詞不屈,絕粒九日幾死,們人有以奇計救者得免”。 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經提前發生,結果也與自己在現代所知的有些出入,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顧炎武并沒有察覺顧橫內心的想法,仍然在說著傅山出獄后,仍然不改初衷,配合新軍和義軍在北方和建虜軍進行游擊戰,斗智斗勇的一些事情。 顧橫聽著,多少還是有些慶幸,畢竟這個世界里有了自己,有了新軍,有了“道天”商行,有了“興天下”社,有了不一樣的顧炎武,傅山的結局絕不會和自己在現代時了解到的一樣。 現代資料里的傅山,出獄后,反清之心不改初衷。大約在順治十四至十六年間,曾南下江淮察看了解反清形勢。 當他確實感覺清室日趨鞏固,復明無望時,遂返回太原,隱居于城郊僻壤,自謂僑公,寓意明亡之后,自己已無國無家,只是到處做客罷了。 他的“太原人作太原僑”的詩句,正是這種壯志不能酬的痛苦心情的寫照。 而且,傅青主先生七十三歲那一年,清康熙帝下詔舉行博學鴻詞科考。 康熙以傅青主“人望”很高的原因,“破例示恩”,授予傅青主官職,下旨“傅山文學素著,念其年邁,特授內閣中書,著地方官存問”。 但是呢,傅山老先生拒不接受,被抬到離北京城二十里的地方,發誓死也不入京城。 后來他在近郊住下,史書記載他“七日不食,佯顛將絕”,當時的世人贊譽他“權貴難移志,威武不能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