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身體內好像有野獸在咆哮,他就像是非洲草原上追殺獵物的雄獅,只想狠狠的咬住獵物的脖子,吸干凈她脖子里的鮮血,澆熄他血液中的狂躁。 “嗚嗚嗚……” 霍時宴哪里是在吻她,完全是如野獸一般在撕咬她的唇,寧思甜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霍時宴就算再生氣,也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 女孩的哭聲細細碎碎的傳入了想要咬破她脖子的霍時宴,他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他的余光掃視到寧思甜的嘴唇被他咬破了,她秀美的脖子上留下了屬于他深深的牙印。 看著霍時宴迷茫痛苦的模樣,寧思甜顧不上唇上的疼痛,下意識的就要抽出銀針。 霍時宴的狀況告訴她,他不是發(fā)瘋,是因為病情再度發(fā)作了。 她以為她給他研制的藥浴起作用,能克制他身體內的毒素,所以她就放松了。 現在看到他發(fā)病后甚至加重了病情的樣子,她開始擔心。 或許是她剛才的話刺激到了霍時宴。 她作為醫(yī)生,很清楚霍時宴的病情并未痊愈,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波動都能讓他再度發(fā)狂。 是她的錯,明知道這件事是霍時宴無法控制的,他已經將傷害降到最低,她卻要逼著他做決定。 寧思甜的心中很是內疚。 眼下她能彌補的就是暫時壓制他體內的病毒。 她捏緊細針就要插入他耳后的穴道。 然而這次發(fā)病的霍時宴特別不配合,人也變得非常敏感。 他暴戾的抓住她的手腕,面色猙獰的盯著她手里的銀針。 “你想暗算我?” 寧思甜連忙著急的解釋。 “不是,我想給你治病,你乖乖的配合我,睡一覺就好了。” 寧思甜放低語氣,哄著他。 霍時宴快速從她手里搶過銀針扔到了地上,他嗜血的低吼。 “你騙我,你不是要治我,而是要毒死我,毒死我了,你就好離開我!” 霍時宴將她用力的往門外推,“我不想看到你,你滾。” “霍時宴,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不要趕我走。” 寧思甜明白,霍時宴絕對不能再受刺激,況且他這個人極其要臉面,每次發(fā)病是他最脆弱,最丑陋的時刻。 換位思考,如果生病的人是她,她也不愿意被霍時宴看見,同情憐憫她。 霍時宴打開大門,要將她推出去,寧思甜抵死不走,拉住門鎖。 “霍時宴,不要趕我走,我可以幫你的,你相信我。” 如果放任他一個人在里面痛苦發(fā)病,她不敢想象后果有多么的嚴重。 霍時宴感覺到那種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的手指握成了拳頭,骨節(jié)泛白,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寧思甜的身影漸漸在眼前模糊,她嘴里說的話他似乎也聽不進去了。 寧思甜看到霍時宴胸膛劇烈起伏,雙眸開始渙散,身體也有些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陰郁的霧霾中。 寧思甜趁著他晃神的功夫,再次拿出銀針快速刺入了他的掌心。 由于他防備意識強烈,他們都站著,他那么高大,她的身高只能仰視他,耳后根她壓根扎不著。 感受到手心疼痛的霍時宴睜大了眼睛,這一刻他赤紅的雙眸狠狠的盯著她,就像她是他眼中的獵物。 寧思甜頂住頭頂發(fā)麻的恐怖,“霍時宴,你好點了沒有?” “好,好的狠,你居然暗算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