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通過最近給霍時宴的抽血化驗,她發現了新的病情因素。 一開始她檢查霍時宴是被人下毒了,在她的銀針和藥浴治療下,他身體內沉積的毒素慢慢的在減退。 只要堅持治療,最后找到曼陀羅花的解藥,就能徹底根治。 可是,那天的忽然發病讓寧思甜震驚迷茫了。 按道理來說,霍時宴不可能爆發的那么恐怖。 她這幾天連續挑燈夜戰,終于讓她發現了其實霍時宴的病情不光是中毒,最大的問題來自于心病。 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 一個人的心病跟他的出生,環境,父母家庭,乃至童年發生的事情有莫大的關系。 就像一個患有膽小恐懼癥的成年人,她從小就恐懼巨大的聲音,過年的炮竹聲,雷聲,槍聲,氣球聲,因此總是受到旁人的恥笑。 大眾最喜歡的過年在她心目中卻是恐懼難熬的。 普通醫生只會讓她嘗試打開心扉,勇敢去接受恐懼,戰勝恐懼。 這種抗敏療法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如果誰都能憑借內心戰勝恐懼,那么這就不是心病了。 后來寧思甜從那個患者的經歷入手。 她通過催眠療法,得知了患者為何天生就對聲音敏感恐懼。 那是因為患者在娘胎中就被家暴的父親恐嚇,因為母體受到驚擾傳送到肚子里的寶寶,讓寶寶感覺到了不安。 此后,患者出生后,母親為了逃離家暴的丈夫,又抱著她在夜晚四處躲避。 一旦被家暴父親發現,又是恐嚇,又是打罵,又是爭搶。 每次他家暴父親找茬的時候,都會把還是嬰兒的她扔到了地上,后來還因為她被家暴父親搶走后,大冬天的不給她換尿布導致了她發燒差點送命…… 寧思甜決定給恐懼癥患者醫藥和心理雙重治療,不會讓患者勇敢去面對恐懼,而是從根源消除恐懼。 霍時宴雖然沒有恐懼癥,但是寧思甜也可以雙管齊下,多方治療。 霍時宴吃了藥后,藥在喉嚨中有一股清涼的舒適感,使得他的情緒也很平穩。 只是他似乎不愿意提及過去。 他的反應冷淡:“我的童年很無趣,沒什么好說的。” 霍時宴的心理防范意識比普通人強上幾倍,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進行深度催眠。 寧思甜不敢太過激進,免得觸犯他的點,誘發病情。 “那你從小就跟著霍老夫人她們生活嗎?” 寧思甜旁敲側擊。 霍時宴垂眸,淡然的點點頭。 “算是吧,我6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她們各自找新的伴侶結婚生子。于是我就成了多余的人,最后是外公外婆收留我,將我養大。” 原以為霍時宴不愿意說,此時他卻漫不經心的說了出來,霍時宴的家庭是如此的復雜。 難怪他跟霍老夫人和霍老先生的感情很好。 這么說,霍時宴也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她呼吸一滯,莫名的心疼。 她們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寧思甜走過去,輕輕的從背后擁住他,想要給霍時宴安慰。 霍時宴身體僵了僵,薄唇掀起自嘲的笑容。 “沒事,這些都過去了。” “那你有幾個兄弟姐妹?” 她之前一直以為霍時宴是獨生子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