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貴再度沉默良久,無言以對。隨即面無表情道:“我記得城東的分鋪都是由你負(fù)責(zé)吧,為何這個月轉(zhuǎn)的銀錢比上個月少了足足三十兩?” “我是信任你才委托你如此重任,沒承想,你竟然這般不放在心上!” “當(dāng)真是氣煞我也!” 那下屬聞言,一臉懵逼,心說才三十兩而已,難道不是正常起伏嗎? 隨即陷入沉思之中,開始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沈貴見狀,暗暗松了一口氣。 心說大東家這人,當(dāng)真不能以常理度之。 按理來說,錢通占據(jù)先機,布好了局。 其余商賈只能以棋子的身份入場,但大東家這人...他是棋手,還是拎著斧頭的棋手! 一言不合就把你棋盤給砍了。 這讓人情何以堪? “對了,福伯,這樣的織布機,有多少?” 福伯聞言,似乎知道沈貴要這么問,于是咧嘴一笑,道:“圖紙已經(jīng)被送到南山作坊鍛造部了,沈員外若是想要,找他們接洽便是。” “至于分量,少爺并未有明確指示。” 聞言,沈貴眼前一亮,道:“那就是說,要多少有多少?” 福伯不置可否,咧嘴一笑。 一時間,沈貴陷入了狂喜之中! 直到…… “不對呀,沈員外,我算明白了,三十兩是正常起伏,不應(yīng)是我的過錯呀。” 聽見這話,沈貴臉上剛剛泛起的喜意如同遇到正午驕陽的冰雪般,飛速消融,轉(zhuǎn)而開始嘴角抽搐。 “你這后生,怎地比我家那混小子還要倔?” “誒,沈員外謬贊,不敢與狀元郎相提并論。” 好家伙,我那是夸你不成? 沈貴聞言,直郁悶得想吐出血來。 福伯看著這一幕,也不阻止,只是笑呵呵地道:“少爺說了,此次北方三郡訂單一事,事關(guān)重大。那錢通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若是沈員外下次再遇見困難,可早些過來,也好知會少爺一聲。” 沈貴聞言,臉上頗有些掛不住,直梗著脖子道:“大可不必!” “有此神器,飛鴻產(chǎn)量不說翻上五倍,三倍卻是綽綽有余的。” “此次北方三郡訂單之爭,本員外定要叫那錢通有來無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