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本打算再去拜訪那對老夫妻,可頭疼再次向我襲來,我只能回到了自己家里。” “剛到家,我就倒了一大杯朗姆酒一口喝了下去,酒精的麻痹作用很快削弱了頭疼,但也使我變得昏昏沉沉。” “我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窗子的方向,絨布制成的簾子已經(jīng)拉上,但我總感覺有人在隔著窗戶往里偷看,我很討厭這種感覺,鬼使神差地,我拉開客廳地板上一扇隱蔽的木板,下到了地窖里。” “這是我放酒的地方,幾乎沒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來,除了我的妻子。” “我一瞬間有些驚醒。我有妻子嗎?為什么我對她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看著地窖里擺放整齊的酒瓶以及一張張手寫著產(chǎn)地、生產(chǎn)日期的標(biāo)簽,我意識到這不是我的字跡。” “我突然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個(gè)男人說的明明是用斧子砍死了妻子和貓,但那個(gè)坑里的卻是把匕首!” “可為什么那些警探對那把匕首絲毫不感到驚訝呢?為什么沒有人提出異議呢?” “我聽到頭頂?shù)牡匕迳蟼鱽砗芏喑林氐哪_步聲,我的大腦開始陷入混亂,那把斧頭在哪里...斧頭...斧頭...” “我捂住腦袋,看到地板上躺著一把老舊的斧頭,上面銹跡斑斑,并凝附著一些暗紅色的痕跡。我彎腰將它撿起,踉踉蹌蹌地向著對面的墻壁走去。” “那面墻壁的顏色與周遭很不同,像是新砌好的一樣,我確實(shí)是醉了,一段段模糊的記憶在我的腦海里閃過,眼珠、絞索、血跡...” “我的腦袋再次疼了起來,勝過以往任何一次。“ “我開始痛苦地大叫,用手里的斧子一下下劈在眼前的墻壁上。” “而隨著我的劈砍,一個(gè)如同小孩哭泣般的聲音開始在墻壁中響起,隨之很快變成了持續(xù)不斷地尖叫,那是一種狂笑,一種悲鳴,那就像是地獄中透出的聲音。” “我愈發(fā)瘋狂,將墻壁劈出了一個(gè)大口子。” “在那口子中,一具已經(jīng)高度腐爛并凝結(jié)著血塊的尸體赫然站在那里,而尸體的頭上,正盤坐著那只有著血盆大口和一只空曠眼窩的黑色大貓。” wap. /134/134480/31577975.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