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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當然不想被人笑話……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很輕松地保持距離,讓他跪求。
可見了面才知道那壓了三十年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來,哪能真的心如平湖?看著與他冷臉保持距離,其實心中都不知多想擁抱過去,用力地擁吻。
看趙長河憋得蛋疼的樣子,飄渺面無表情的,心中暗想你倒是來點甜言蜜語跪求啊,那我就半推半就從了……什么不想讓央央感受到,那不過是個借口,就算真被央央感受到了那又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這么多年下來,兩人又不是閑著吃干飯的,早就研究出怎么隔絕互相感知的方法了,也就傻男人不知道。
趙長河也是剛醒過來不久,腦子盡想著世界局勢了,還沒運轉細致。在那干坐了幾秒終于慢慢恢復了點言情狀態,見飄渺繃著臉又不說話又不走人的樣子,哪能不知道老婆在想什么,立刻挨著湊了過去:「渺渺~」
飄渺干嘔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總要有個親昵稱呼嘛,一般人免了姓就夠親昵,你無姓,自當另尋愛稱。總不能直挺挺的就喊飄渺,多生分啊……」
「但被你這么說得我好像姓飄。」飄渺繃著臉道:「少跟我來這套,你沉眠之前沒見過這種惡心人的套路,睡醒了怎么變惡心了?」
「那是因為之前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卿卿我我。」趙長河低聲道:「是我的錯……」
飄渺沉默。
認真說來不能算他的錯,大家面對的東西本來就壓力很大,修行、布局、籌謀,確實沒太多時間卿卿我我。只不過這其中一個占比很大的部分是在和夜九幽談情說愛,這想起來確實讓飄渺很不是滋味,那時候她才剛剛跟他好上,轉頭就去泡別人去了。
心知在當時爭取到夜九幽是很重要的事情,要是當初那一戰夜九幽是敵人,推演一下要多難打,別說做到御敵于無形之間了,死傷慘重都是可以預期的。飄渺自然不會對此說什么,可突兀聽見趙長河認錯,還是頗有幾分嘆息。
她嘆了口氣,輕輕靠在趙長河肩頭,低聲道:「當時時間緊……但如你所言……我們以后還有很多時間。只要你心不改,那便沒有什么。」
趙長河輕輕摟住她的肩頭:「對我不過一覺醒來,我倒怕你們三十年過去,要忘了我了……」
飄渺板著臉道:「你就這么看我們?」
趙長河嘟嘴去親:「不然怎么都不讓我碰了……」
敢情等在這呢?飄渺一把攔住他的豬嘴,冷笑:「莫說三十載對我而言不過一瞬,便是三十個紀元那么長久,那又怎么著,你當我飄渺是什么人了?」…。。
趙長河開始撒嬌:「但你不理我……我怕嘛……」
說著直接嘟嘴在她攔在面前的玉手上啄了一下:「這樣才踏實點。」
飄渺又好氣又好笑:「就靠這死皮賴臉追的九幽?」
趙長河腆著臉道:「靠這樣追的你啊……」
「滾。」飄渺推著他的臉:「別跟我耍無賴!」
實際趙長河完全能夠感受到她手的顫抖,分明就是一推就倒的綿軟無力,心中有數得很。便很快抓住她的纖手,柔聲問:「所以你要我怎么喊你?」
飄渺抽手,一時沒抽出來,便繃著道:「當然就是飄渺,我并不習慣喊別的,也不需要什么昵稱。你放、放手……我要動粗了!」
趙長河握住不放:「說你們無姓,倒也不盡然……你既跟了我,此生自當冠我之姓。」
飄渺心中不自覺就跳了一下:「你……」
話
剛出了個音,手上大力涌來,一下就被他拉進了懷里緊緊擁著:「別掙,讓我抱抱……我好想你……」
飄渺感覺力氣都沒了,整個人軟綿綿的,他的情話能讓人心里麻麻的,他身上的氣息如此熟悉好聞,比以前還更吸引人了。因為這一次他的軀體也用了大量與自己相同的蓮臺打造,互相都能催動本能的情欲。
越發賴皮了。
她微微喘息著,推著趙長河的胸膛,勉強道:「別指望這樣死纏爛打兩下我就原諒你,給點實際的。」
趙長河道:「捉了夜無名給你處理怎么樣?」
飄渺怔了怔,忽地露出一絲笑意:「好啊。那就等那一天你再碰我,現在離遠一點。」
趙長河:「……」
遠在夜宮的夜無名捧著一冊書,低聲自語:「活該。等著吧。」
看著蘇醒的趙長河,夜無名面上沒有表情,心中有點說不清的小慌。
現在從趙長河到他身邊的整個勢力基本上都把「打上夜宮、捉了臭瞎子」擺在面上作為戰略目標了,她夜無名還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真要趁著趙長河睡覺,各個擊破去把那些女人一個個收拾了,卻又做不出來,也不想被天道撿便宜。好像只能縮在一隅等人進攻,唯一能做的竟然是看看能怎么阻止趙長河接洽星河。
布局兩個紀元,以天道為敵、以眾生為棋的大佬,怎么混成這樣了……
就連「活該,等著吧」的小小詛咒都沒能成功,因為趙長河已經啃上去了。
飄渺半推半就地阻攔著,卻根本阻不住她自己心中洶涌的情感,沒多久就被男人吻上了唇,防線瞬間崩潰失守,只剩含糊的咕噥:「你沒完成,怎么能吻我……」
夜無名:「……」
不但吻,還上手了呢,再下去衣帶都要被解了。還山河社稷之神呢,真沒用,被人這么簡簡單單的纏打兩下就敗退了,就你怎么守得住河山?
夜無名莫名地想搞個破壞。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神念落在遠處正在行船南下的凌若羽身上,露出了久違的妖女笑容。…。。
讓你們想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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