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裝死!真的,我能做的只有裝死這一條路可走了。 彭震倒是熱火朝天的不行,將我安置在衛生間的洗手臺上,怕我冰涼,還在我臀下掂了毛巾。脫衣服什么的,他都做的順手,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然后開了水進浴缸。這還不算,他甚至還變戲法一樣的從衛生間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精油來,獻寶一樣的舉到我面前,“這是我讓人從大馬士革給帶回來的,那個心理醫生說你多泡泡精油浴,有助于睡眠。” 從精神病院出來后,我的睡眠一直都是大問題,幾乎都是吃了安眠藥或者注射藥物才能睡的好一些,如果沒有藥物幫助,那么等待我的就是長長的身臨其境的噩夢,睡了還不如不睡。 彭震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浴缸里,提前拿了塑料薄膜將我受傷的腿繞了一圈又一圈,可還是擔心我的腿沾水,他簡直跟抱了個炸彈一樣的輕拿輕放,我看著他額頭因為緊張滲出的細汗,心里有些五味雜陳。 怎么說呢?到底是女人,被人照顧總不能做到無動于衷。 可心底卻也有另外的一個聲音在大吼著,不要被這樣的假象影響,想想曾經遭遇過的一切。 最痛苦的,其實是自己心中的拉扯,明明自己早已經給彭震下了注解,也明白對他,永遠不能動心,不能心軟,可這個男人總會在某個瞬間讓人心生波動。 自我拉扯。 彭震抬頭看到我的臉,有些不高興的斥道:“我都把你伺候成這樣了,你就不能給我露個笑模樣?喪著一張臉,給誰看!” 果然,有些事情不過是我自己的癡心妄想。 彭震要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他心里想要的那個知情善娶的布娃娃。他不會問我是否開心或者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只會在他覺得我該笑的時候讓我笑,在他覺得我該被感動的時候要我感動。 我牽起嘴笑。 他還是不滿意,“行了,笑的比哭還難看!” 我自然聽話,做了個哭臉給他看。 這下他就又高興了,哈哈笑,“你怎么這么逗呢,真可愛。” 看吧,隨了他的心意,我就成了可愛的。 洗了一場澡,他累的不輕,是體力上的。我也累不輕,是演戲演的。陪著這樣一個活祖宗,讓笑就笑讓哭就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洗完回到臥室,他終于肯放開我,施舍的說:“睡吧。” 我立刻閉眼,無論睡的著睡不著,只要不用面對他,對我來說就是解脫。 可他那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過我的呢,不多時我身邊的床墊就沉了下去。他從我后面抱住我,親吻著我的耳廓呢喃,“明天我就不能陪著你了,你會不會想我?” 我不出聲他就咬我耳朵。 “嗯。”我應著。 這樣的對話,他并不滿意,拉著我的一條腿往上,曖昧的說:“讓爺爽一回,嗯?我都憋了好幾天了。” 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做那事。就是隨便的一個人,在自己腿斷了的情況下,都不會還有做那件事情的心思。 只是對方是彭震,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他就著這樣的姿勢,真槍實彈的上陣。 我咬住被角,硬生生的忍著,實在忍不住了,才吭哧一聲。 到底還是忌憚我的傷,他沒有前兩次那樣不知疲倦,就來了一回就偃旗息鼓,不滿足的說:“等你傷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早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睛,沉沉的睡過去。 彭震爬起來沖洗干凈自己,又擰了毛巾來給我擦洗,嘟囔道:“看來爺才是你最好的安眠藥。” 這一覺我確實睡得好。 好久沒有好好的睡一覺,所以中途被人打擾就是件特別難以容忍的事情了,臉上癢癢的感覺一直不去,我恨的揮手拍開。 聽見痛哼聲這才睜開眼。 對上彭震不悅的表情,我嚇的整天胳膊都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又沒怪你,看把你嚇的。”彭震原本只是想親親我的,誰知道被我突然呼了一巴掌,心里自然不痛快,可看我瞬間嚇的臉色慘白又生生把脾氣忍下去。 我醒過神來才發現彭震已經整裝待發,一身黑色的正統西裝,里邊還穿著貼身的馬甲,不僅如此,馬甲上甚至掛了個老牌的金色懷表。他原本就高,身材又好,肌肉絕對堪比外國模特。這一身衣服穿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被鍍了層金色的光,看起來俊朗不凡。 而且黑色,從來都是最適合彭震的顏色,他的五官深邃,高鼻薄唇,不同于典型意義上的帥,自有自己獨特的一種氣質,泛著濃濃的陽剛之氣。要是在古代,他這樣的人形象大概比較符合大將軍的設定。 “看傻了?”彭震貼近我的臉,邪魅一笑,“是不是后悔昨晚沒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果然一切都是表象,這廝一說話就什么形象都沒了。 腦門上就寫著兩個大字:混蛋! “你腦子里除了這些就不想點別的啊?”我真是納悶,照理說他彭震,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我不知道他家世到底是什么情況,雖然見過安伯母,能猜到定然是不凡的,可我這樣升斗小民,實在缺乏想象力。單說他開的那個會所,怕不會少了女人。 可這廝偏偏滿腦子都是這檔子事,我現如今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病患呢,他都能下的去手,也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彭震親親我臉頰,“對著你,我其他什么事情都想不起來。” 我真的廢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沒有翻個大白眼。 誰知他下一句就說:“想不想上廁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