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日便可逐漸精進,徐臻豈不是全才了? “絕無此種可能,小將軍莫要胡亂吹噓。” 黃忠略微有些不服的說道,而后狠狠地嘆了口氣,對徐臻再次抱拳,“君侯,若是真無所求,某去之有愧,無論能否醫治我兒,此次都該言謝。” “這樣吧,既然君侯好射術之道,我可為君侯指點十日,再行離去,算是令某消除心中愧疚之感。” “好,好,都尋將軍所言,將軍若是覺得如此安心,那便這樣吧,反正令郎若是可醫治,也并非是一日可治好。” 片刻后。 到了后勤輜重營。 徐臻叫趙云進去請見。 結果他很快就折返回來了,對徐臻抱拳,面色頗為尷尬的道:“先生說……不見。” “嘖。” 這小老頭。 還記仇呢。 徐臻和黃忠對視了一眼,黃忠當即就急了,大喊道:“先生!在下黃忠,本是荊州中郎將,尋先生蹤跡已經三年有余,未曾得見也!” “請先生一定施救!” “我兒之病,數位名醫都曾看過,皆言非華佗不可治也!” “還請先生,秉治病救人之心,摒棄陣營之見,救救我兒!” 說話間,徐臻直接進了院子內,也朗聲道:“先生,救人要緊啊!那劁——” 話音未落,帳門撲一聲開了,華佗抬起手走出來,對許臻道:“君侯切莫多言!老朽看看便是。” “誒,好嘞。” “老朽真是欠你的。” 徐臻拱手而下,臉上帶笑。 …… 深夜,幾人在華佗的軍帳內等待。 一個年輕人在臥榻上躺著,華佗觀察,問切了很久。 而后表情逐漸復雜起來,“此乃是天生虧虛之疾,本元流失,難以固守,藥物食材皆不可入其體,至多一年令郎便會逐步力竭。” “是以,此非一日可治愈之病。” 黃忠當即單膝跪地,鄭重抱拳,道:“先生可有辦法?” “有,只能試一試。” 華佗看了一眼徐臻。 剛好徐臻也在看他。 于是華佗當即略微嫌棄的轉向別處,嘆道:“古之仙者,為導引之事,以求難老。吾有一術名五禽之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 “此法便是轉為養氣健體。” 聽到這,徐臻也白了一眼華佗逐步背手走遠的背影,頓時恍然。 怪不得瞪我,搞了半天是要說五禽戲。 主要是這個徐臻也會,卻不是和華佗學的,不知道他拿學來的,動作要領都要更簡化標準,甚至還懂一套什么,太極拳。 搞得華佗都有點不自信了。 “如此就可好?” 黃忠眉頭一挑,頗為期待的問道。 “并非如此,”華佗轉身而來,臉上表情依舊沒有多少輕松之色,“還需定期輔以藥物,某些疑難雜癥之中,也有類似需要固本培元之藥,能對令郎病情起到些許作用。” “藥補,加上日夜修習五禽戲,再者還需控制吃食,至少要數月之久,方可看效用,若是令郎病情繼續惡化,本元持續流失,恐怕便無力回天也。” “這……”黃忠的表情登時絕望,而且眼中泛起了光霧,燭火倒映其中不斷飄搖閃動,讓人心疼。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都還不能下定論,仍需再等許久。 這一次來,還只是見到了華佗先生,并且得到了一點希望。 真正能否救活,還需在數月之后。 “父親。” 此刻,床榻上的黃敘忽而開口,聲音頗為虛弱,對黃忠笑了笑,接著緩慢道:“多年,辛苦。” “如今有望,如何還憂愁?” “兒……” “此當高興也。” 黃敘咳嗽了兩聲,今日他十分虛弱,主要是因為舟車勞頓,加上睡得并不好。 平日里還是可以下床走動,只是身體很虛弱,時常容易暈倒而已。 “父親心愿,便是兒可得生,兒自當隨華佗先生醫治,若是可好,也應當服侍先生以報恩。” “當是,當是……” 黃忠眼中已經泛出淚花,兒子如此聰慧通透,若是可活日后必然有所作為,但現在黃忠根本不想他有多少作為,只希望能健康活下去。 至少要走到自己后面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