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婳不免嘶一聲:「好冷。」 崔韞:「……還沒碰著你。」 沈婳看著崔韞手里的棉布:「我替表哥說的。」 隨著崔韞靠近腳裸處是刺骨的涼,痛感麻木也相對應的散了盡數大半。 沈婳不適應的下意識的縮腿,崔韞騰出一只手按住。 「別動。」 男子指骨分明的手壓在女娘勻稱柔白的小腿上。手下觸感柔膩,崔韞敷著冰的動作一頓,他呼吸有過片刻的停頓,隨后他嗓音低沉:「我再輕些。」 前世,沈瞿雖覬覦她。可從未對沈婳行不軌一事。 轟的一聲,那從未被外男觸碰之地,如此染上屬于崔韞的溫度。 和她是貓兒時,是不一樣的。 沈婳別扭的耳根溢出熱潮。她眼是紅的,臉此刻也艷如海棠。 女娘抬起一只手,身子朝后仰,故作鎮定的扇了扇風。 「不知得冰敷多久,表哥明日還需早朝,不如讓影五來吧,我也該回東院了。」 崔韞沿著烏青的腳踝一路敷著,「影五有一回傷了手臂,習武之人傷勢總是比常人好的快些,倪康那些藥,療效最好,本該半月能養好的傷,脫臼的手被接好她自個兒養著,一月下來傷勢重了一半,若不是倪康順道去看她,發覺不對怕是整只手得廢。」 沈婳:「一個月?」 「那個月,她如常人無異,整日去庖廚偷吃食。借著養傷的功夫四處閑逛。」 后,倪康指著她大罵。 當時影五還挺委屈:「定然是接骨沒接好!我說這幾日怎么越來越疼。」 崔韞:「最后還是影一去照顧了幾日。」 沈婳:…… 影五怎么這么不靠譜! 「我還有倚翠。」 她壓下心底那一丟丟的不自然。 「倚翠最是沉穩不過。」 崔韞淡淡勾唇:「前些時日你昏迷不醒,她端藥的路上摔了兩次。」 焦急間,路都不會走了。 沈婳呼吸一頓:「所以,她額頭頂著的包至今未消——」 崔韞告知:「是磕在了桌角。」 沈婳:…… 崔韞的手法嫻熟,他也略懂醫術,這一圈下來,沈婳最信的就是他。 女娘若有所思。 崔韞按著她小腿的姿勢改為握,稍稍轉了個方向,方便敷另一處 。 他的嗓音恢復了以往的冷清,手下的觸感似玉。他說的很慢,細細聽去,卻摻著一股猜不透的意味:「表妹還急著走么?」 /122/122315/3204249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