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閃電之寬-《極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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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怪誰呢?
小適子高中的時候沒有解釋清楚,肯定要承擔20%的責任。
宗極大哥一家在,從老的到小的,動不動就文縐縐的引經據典,怎么都的有75%的責任份額。
剩下的5%,要歸因于聶教授。
他好好的對古典過敏了十四年,聶教授非要寫信去掉他的過敏原。
現在好了,慘遭反噬,搞得他動不動就像和古典親近。
試想一下,一個對花生過敏的人可以吃花生之后是什么心情?
一個對芒果過敏的人,被告知可以隨便吃,會不會想要試一試?
這都是人之常情。
并不受他的控制。
人生在世,一切皆有因果。
千錯萬錯,聶廣義沒有錯。
就是社死這件事情本身有點麻煩。
說了那么多,就算想要一句句撤回,也過了可以撤回的時間限制。
現在怎么辦?
要找個什么樣的理由呢?
說【我當然知道炊飯是名詞】,還是說【誰閑著沒事去典籍里面找眼見不一定為實的第一次探討出現在什么地方】。
聶廣義是真的不知道。
最關鍵的是,這種近似于哲學的探討,很可能同時存在于幾個不同的古代文明之中。
不管怎么說,都可能會有遺漏。
就很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愿意在夢心之面前,承認自己存在只是盲區。
如果能接下【眼見不一定為實】這個話題,他就能跳過說了半天【顏淵炊飯】的尷尬。
問題是接不下,就算接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天神一般的人設,可能就此倒塌。
怎么辦?怎么辦!
哦對!
不是還有個終極真理嗎?
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聶廣義選擇做一只鴕鳥,顧左右而言他:“宗極大哥,你知道什么是單身狗的夏天?”
“啊?”宗極沒有抓到聶廣義的點。
聶廣義轉而又問夢心之:“姑娘你知道嗎?單身狗的夏天。”
“我也不知道呢。”夢心之笑著回應。
可能是心虛,聶廣義總覺得夢心之的笑容別有深意。
有就有吧,又能如何,反正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聶廣義回敬了一個笑容,漫不經心地說:“我給你們一個提示吧,說的是一種食物。”
宗極結果話題:“單身狗的夏天,答一種食物?不這算是腦經急轉彎?”
“可以這么說。”聶廣義回應。
宗極笑笑:“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小的時候,才完這種腦經急轉彎呢。”
“宗極大哥,我們是同一輩的。哪有什么你小時候我小時候。”
“啊,也對也對。我原來還覺得你有什么想法。也對也對。”
聶廣義被宗極的四個【也對】搞的一頭霧水:“也對什么啊?宗極大哥。”
“沒有!”宗極否認加扯開話題:“我想想啊,單身狗的夏天,答一種食物……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能吃?”聶廣義震驚了。
“怎么不行呢?我們小時候天天把狗尾巴草叼嘴里!”說完,宗極還不忘拉上聶天勤:“聶教授,您小時候肯定也沒少和小伙伴聚在一起玩狗尾巴草,對不對?”
“我小時候啊……”聶天勤回憶:“還真沒有。我小時候基本都在家里學習,院子里面沒有狗尾巴草,也沒有小伙伴可以一起玩。”
宗極不知道聶天勤的成長經歷。
聶廣義自己沒有說,聶天勤也不可能和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說自己的身世。
聶天勤有些疑惑:“我們不是在探討【眼見不一定為實】最早的出處嗎?”
“聶教授!”聶廣義有些著急,他好不容易才扯開的話題,眼看著就要被帶回去,這怎么行?
聶廣義問自己的老父親:“你知道單身狗的夏天,是什么食物嗎?”
“不知道。”聶天勤向來都很嚴謹,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宗極對腦經急轉彎感興趣,想了半天,來了個:“果凍。”
“為什么是果凍呀爸爸?”夢心之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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