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李皓帶兵押著俘虜臨近涪城之時,聽到蓋延已經(jīng)率兵趕到,便將押送之事交給了麾下部將,則帶著親兵趕去迎接。 回到涪城之后,李皓得知蓋延和黎文定都已經(jīng)在縣衙等著,便急忙趕了過去。 等李皓到時,看到宋倉也在,在與兩人行禮之后,便主動說道:“這位是原先涪縣的縣令,想來將軍剛剛也是認(rèn)識過了。 在我趕到之后他及時棄暗投明,不僅協(xié)助我穩(wěn)定了涪城的局勢,而且襲取劍門關(guān)的策略,也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宋倉聞言連忙說道:“陛下乃是漢室宗親,恢復(fù)我大漢河山本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那公孫述不明天意,恃卻兵強(qiáng)將勇,竟妄圖阻攔陛下一統(tǒng)河山,真是可恨之極。 如今陛下大兵已至,我等自然愿意相助,以求撥亂反正。” 蓋延聽卻這話,頓時面露笑意,說道:“宋大人用心至誠,我記下了,等收復(fù)蜀中之后,我一定會為你請功的。” 宋倉聞言連忙答謝,然后便聽李皓說道:“對了,此次作戰(zhàn)抓了一批萬余人的俘虜正在押送回來的路上,這人數(shù)有些多,我手下估計忙不過來,還需要宋大人幫忙安排下才行。” 宋倉一聽就知道李皓是有話要與蓋延他們談,想支開自己,當(dāng)即便回道:“是,那我這便就去安排,一定趕在俘虜回來之前安排好。” 說完便和蓋延等人告辭,等宋倉一走,蓋延不由笑道:“本來聽說侯丹率大軍圍攻涪城,我和大將軍還擔(dān)心你的安危,沒成想?yún)s是你把侯丹打得丟盔卸甲,看來我這是白跑一趟了。” 李皓聞言一笑,回道:“將軍這話說的,若非是將軍在前面擊潰蜀軍一部,令侯丹不得不撤圍而去,我也不可能找到如此良機(jī),說來還是托了將軍的福。” 蓋延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不過接下來李皓沒有再吹捧下去,而是問道:“將軍,我有一事想向?qū)④娫儐枺恢獙④娍芍下奋姮F(xiàn)今的情況如何。” 見李皓這話說這話時面容凝重,蓋延也意識到可能是出了什么問題,不由回道:“你問這個作何,要知道咱們雖說與南路軍相隔不遠(yuǎn),但中間盡是公孫述所占之地,他們的消息都城都比我們靈通。” 很明顯蓋延他們也不知道南線的具體情況,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現(xiàn)在靠的是人力傳信,南北兩線雖相隔不遠(yuǎn),但有公孫述在其中阻隔,以往消息都是經(jīng)過雒陽轉(zhuǎn)一圈才到的。 李皓也沒再賣關(guān)子,當(dāng)即說道:“前兩日,侯丹剛率兵趕來之時和我說了一個消息,說是征南大將軍已然戰(zhàn)死。” 這話一出,蓋延和黎文定當(dāng)即就坐不住了,黎文定脫口而出:“怎么可能,岑大將軍自入蜀以來,便一路攻城拔寨,無往不利,怎么可能這么突然就戰(zhàn)死了。 這八成是侯丹的假意欺騙,想動搖你的軍心,好能盡快打下涪城吧。” 李皓注意到蓋延聽到這話,神色仿佛也是頗為認(rèn)同的時候,當(dāng)即解釋道:“若說是正面交戰(zhàn),我自然相信岑大將軍的,可我擔(dān)心公孫述是派出的刺客。 而且此次侯丹為什么能帶六萬兵馬前來,按說成都的防務(wù)不是更加重要嗎,蜀地的兵馬應(yīng)該也未曾多到這個地步吧。” 一時間蓋延和黎文定面面相覷,好一會后蓋延說道:“你說的確實(shí)有理,南路軍只怕是真有什么變故了,我立即派人去通知大將軍,讓他盡快趕來商議。” 可讓李皓他們沒想到的是,來歙那邊也遇到了一點(diǎn)問題,原來在蓋延他們走了之后。 隴右那邊傳來了消息,在隗囂殘部的挑唆之下,西羌各族數(shù)萬人掀起叛亂,而且波及到了先零羌、參狼羌等多個部落,有愈演愈烈之勢。 隴西太守馬援雖然熟悉隴右情況且能征善戰(zhàn),可手上兵馬終究是不多,為此便緊急向在雒陽的文帝報信求援。 當(dāng)然作為離隴右最近的主力軍,馬援自然也是沒有忘記,也派了人來告知情況。 這事就讓來歙頗為頭疼,因為他深知隴右之地的重要性,朝廷肯定不會允許那里有失,很有可能會讓他們回援隴右。 尤其是現(xiàn)在南路打得這么順利的情況下,這個可能性就更加大了。 若是在之前被堵在劍門關(guān)外時,回去也就回去了,可如今好不容易過了劍門關(guān),再往回撤來歙就有些不甘心了。 不過不甘心歸不甘心,來歙還是就此停住了進(jìn)軍腳步,打算先等著朝廷消息再說,順帶派人去通知蓋延和李皓他們,讓他們暫時不要進(jìn)軍。 結(jié)果這人剛派出還沒多久,就收到了蓋延派人送回來的消息,得知岑彭可能出事之后,這心中的感情就很是復(fù)雜了。 畢竟他和岑彭都是景枡郡人,縱使不是從小長大的老哥們,可多年共事下來,這份同僚之情還是有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