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敏王素來低調,人品口碑極好,今日卻在大街上公然維護柳若嫄,這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凡是長腦子的人都在懷疑,這兩人之間肯定有點什么,否則敏王也不會這般著急護短。 靜王沒出面護妻,敏王卻跳出來保護弟媳。 這事吧,還真不好說…… 但大家也不敢胡亂開口,畢竟別人的緋聞閑事跟自己無關,無聊吃個瓜,把自己搭進去,代價有點大,不值當的。 人群興趣索然,漸漸散去,各忙各事。 這時人群中突然竄出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大聲叫囂:“靜王妃狠毒放蕩,跟太子和敏王都有染,是我親眼所見。哼,這等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活該浸豬籠!” 那男人在街上大聲叫囂,剛才要走的群眾又轉回身來,興致勃勃吃瓜。 生活無聊真操蛋,有熱鬧怎能不看? 有人認出這尖嘴猴腮的男人,竟是崔府的家丁,名叫馬二,頓時都興奮起來。 崔府大小姐跟柳若嫄一向關系好,崔府家丁當街叫罵,揭露柳大小姐,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 看來柳大小姐沒少得罪人。 馬二在路旁叫罵,態度十分囂張。 他雖然是崔府家丁,但其實是戰楚塵帶到崔家的下人。 戰楚塵因為雷鳶鳶的事被崔大人責罵,又被禁足,在崔府過得很不如意。 馬二替自家大公子鳴不平,對崔家很是不滿。 于是上街散布謠言,詆毀崔翩然是惡毒妒婦。 正巧又碰到柳若嫄出門,順便拉踩一下靜王妃。 在馬二看來,沒有靜王妃插腳使絆子,崔翩然根本不會對戰楚塵使強硬手段。 男人尋花問柳有什么錯? 靜王妃自己勾三搭四,還不讓男人納妾。 哪有這樣的道理。 馬二越想越氣,于是在大街上高聲辱罵,想讓柳若嫄身敗名裂。 云司業拉住馬韁繩,深沉的眸光看向馬二:“當眾造謠生事,你不怕王法?” 馬二脖子一揚,理直氣壯:“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公道自在人心,我怕什么?” 他自詡是從丞相府出來的,又是戰大公子的屬下,不懼敏王的威勢。 馬車內,彩寧在柳若嫄耳邊悄聲說:“這馬二受戰楚塵的指使,在外面沒少造謠,說崔大小姐的壞話,上次剝臉皮那件事,就是他詆毀崔翩然殺人?!? 柳若嫄想起戰楚塵身邊經常跟著一個下人,鄙視道:“怪不得看著眼熟,原來是這貨。” 戰楚塵自己是賤男,既沒本事,又渣出天際,還要往崔翩然身上潑污水。 她跟崔翩然統一立場,要懲治渣男,戰楚塵肯定對她懷恨在心。 馬二當他的走狗,也只會跟著他主子胡亂咬人。 他以為在街上罵幾句痛快的,就能發泄報復了。 呵呵,真會做春秋大夢! 這樣的低賤之人,柳若嫄根本懶得理睬。 只聽車外云司業冷聲說道:“當眾詆毀皇親國戚,理應重罰,來人,將他押回敏王府,關入大牢。” 兩名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押住馬二。 圍觀眾人都是一驚。 這馬二不知天高地厚,當眾撂靜王妃和敏王的面子,看來逃不過吃牢飯。 不料馬二紋絲不動,仰著脖子哈哈大笑,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 他面不改色,甚至有些得意:“我沒家沒業的,關進大牢還管一天三頓飯,省心了,值了!” 關進大牢有什么關系? 過兩天戰丞相府就會跟云司業要人,敏王還不是得放了他? 有戰大公子出面護他,敏王也拿他沒辦法。 “押走!”云司業冷聲說道,一貫平淡如水的臉上露出怒意。 侍衛正要將馬二押走,馬車里傳來一道聲音,“慢著——” 車簾卷起,車窗處出現一道紅衣身影,柳若嫄精致俏麗的面容上,綻放出一抹淡如靜花的淺笑。 街邊的圍觀眾人驚吁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臉上,頓時有種被澄澈清泉洗過的純凈之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