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縱狗咬人?我縱狗咬人怎么了,我打你怎么了?” 呂律怒吼著,又發狠地沖著馮德柱踢了兩腳,將他踢得在地上翻了幾滾。 還不待馮德柱起身,呂律已經緊隨而至,一把掐住他脖子:“想殺我的狗,老子先弄死你,你給我吃……” 他說著,將馮德柱帶來的插著鋼針鉤子的肉塊往馮德柱嘴巴里塞。 馮德柱那里肯,死咬著牙齒不張口,拼命掙扎,反倒被鋼針鉤子將嘴巴劃拉得到處冒血。 他自己做的,最清楚這鉤子的厲害,入了口,那還了得。 呂律塞了幾次沒能成功,反手接連就是兩耳光扇過去,這才將鉤子摔在地上。 “你特么自己想干什么,心里就沒點逼數嗎,還敢反咬一口,你特么第一次來的時候老子就已經知道了,就等著你上門呢。” 呂律怒聲呵斥道:“大鼻涕,別以為我不知道伱是來干嘛,想偷熊膽是吧,覺得我一個盲流好欺負是吧,哼,我看你特么是在找死!” “我……” 馮德柱還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一看呂律兇狠的模樣,又趕忙生生止住,隨即,臉色變得古怪。 自己的外號,什么時候被他知道的? 既然知道外號,肯定也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過往。 馮德柱只能啞巴,面對此情此景,他還能說什么? 這家伙太狠了!此時不服軟不行。 于是,他掙扎著翻身,齜牙咧嘴地換成了跪姿,連連求饒:“是我一時糊涂,我不該動你熊膽的歪心思,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呂律又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記住了,我是盲流,啥都沒有,就爛命一條,想要回來報復,可以,你盡管來,到時候看看,究竟是誰弄死誰,弄死你,我頂多跑路罷了,最好別再惹我,以后見到我,給我閃得遠遠的。還有,熊膽不在我這兒,在陳秀清家,你有膽去偷個試試……” 呂律輕蔑地一笑后,怒喝道:“滾!” 就是故意告訴他,熊膽在自己媳婦家里,而再打那熊膽的后果,呂律警告意味如此重,想必馮德柱很清楚。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一點不假。 面對這等雜碎,講道理沒用,只有一個法子,讓他怕,最好是見到自己跟見了鬼似的最好。 馮德柱此時如獲大赦,那還敢停留,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鉆進了林子。 好生生地來,走的時候渾身冒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