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灰狼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尋找進攻梁康波的機會上,呂律這邊又隔得較遠,而且呂律早有防備,動作輕緩,沒發出什么聲響,倒也沒有被那灰狼一下子發現。 灰狼是在圍繞梁康波打轉,呂律等待著最好的射擊角度。 可不能一槍過去,狼沒打到,把人給傷了。 所以,必須瞄準,他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有些激動的心情。 人和狼都在移動著,這對狼來說,并沒有什么,它本就是一種極為有耐心的野物,但人就不一樣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何況,此時的梁康波還是受傷的。 那不斷滴落的血,更是激發了灰狼的兇性。 彼此之間,只隔著一桿十六號掛管的距離,好幾次,灰狼想要發動攻擊,都被梁康波用掛管給狠狠地一捅和吼叫給逼退。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梁康波每退一步,都是灰狼在嘗試發動攻擊的時候。繞過兩棵樹,在灰狼的身形完全展現在自己面前,沒有絲毫遮擋的時候,一直微微移動著槍口跟隨著灰狼腦袋的呂律知道,機會來了。 “砰!” 他果斷地開槍。 獨豆迸射而出,準確命中狼頭,腦袋都被崩碎。 灰狼叫都沒叫出一聲,就摔倒在地。 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應付這灰狼的梁康波被槍聲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來,發現是呂律后,終于一下子放松下來。 腦袋被一槍炸爛半個,灰狼絕無活著的可能。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梁康波只覺得渾身酸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哥,這是咋了?” 呂律快步跑了過去,看看灰狼,又看看梁康波,出聲問道。 “被這狡猾玩意給傷著了,我這一路走一路吹著樺皮哨,沒想到走到前邊的時候,它就突然撲咬出來,我慌忙中開槍,沒打中,反被它在肩膀上撲咬一口!” 梁康波說著,忍不住抽了口冷氣。 呂律查看了他肩膀上的傷口,發現四個齒洞,拉扯中,肉都被撕了翻開,這還是在隔著衣服的情況下。 要是脖子上被撈到一口,那可完蛋了。 “這地兒離屯子也不是太遠,經常有人進出的,咋會有狼呢?”梁康波皺著眉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奶奶的,這玩意兒太賊了,要不是我被偷襲受傷,提把侵刀隨便就能滅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