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天領著陳秀清到山里割了不少粗細均勻的柳條交給白狗剩編織籠子和背簍,下午的時候呂律叫上陳秀清和陳秀玉一起去了孫寒衛放蜂的蜂場。 這些蜂箱,采用的是活框養殖,想要搬運到草甸子設置的蜂場,必須得將里面的巢框用木螺絲給固定住,防止移動的時候發生碰撞傷蜂掉脾。 只是,在檢查后呂律發現,里面的蜜已經有不少封蓋蜜,可以割蜜了。 給陳秀清和陳秀玉兩人找了放在帳篷內用柳條編織,縫了紗網的防蜂帽和手套戴上。 呂律取了小刷子,將可以取封蓋蜜的巢脾取出來,輕輕刷掉上面的黑蜂,然后提著到一旁,將巢脾上的封蓋割掉,放入手動搖蜜機,示范給兄妹倆看,如何搖蜜。 事情也簡單,對于他們兄妹倆來說不是難事兒,輕松上手 花了三天的時間,算是將蜜割完過濾出來裝入塑料大桶內。 呂律順便檢查了黑蜂情況,發現黑蜂身上開始出現蜂螨,用升華硫處理了一次。 割蜜,其實是對蜂群最大的驚擾,哪怕動作再柔和,也避免不了被蜂蜇。 開始的時候,陳秀清和陳秀玉都很懼怕,顯得有些心驚膽顫,看著鎮定自若行走在狂亂飛舞的蜂群中沒有絲毫防護的呂律,都有些目瞪口呆,膽子也大了些。 陳秀玉的體質比陳秀清的還好些,被蜜蜂蟄過,只是稍微有些浮腫,隔天就能消散,得意地說了句“也就那樣”后,整個人就放松下來。 陳秀清就不一樣了,他被蜂蜇過后,得腫三四天才會好,兩天割蜜下來,被蟄次數最多的也是他,整個人看著胖了一大截。 尤其是第一天,稍微馬虎了些,沒有按照呂律交代的扎緊袖口褲腳,結果,從褲腿中爬進兩只蜜蜂。 感覺蜜蜂順著自己的腿腳一路往上爬,他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只能哭喪著臉沖著呂律求助。 呂律沒打算幫他,誠心讓他長教訓,只是告訴他,不要亂動,解開褲帶將蜜蜂放出來就好。 結果,在陳秀玉偷笑著避開后,陳秀清惶急火燎地忙著解褲帶,動作還是大了些,很快臉色就變了。 “咋啦?” 看著他滿臉古怪的樣子,呂律忍不住問道。 “律哥,那蜂子,鉆褲衩里去,把我給蟄了。” 陳秀清欲哭無淚。 “你說你慌啥呢?”呂律笑著搖頭。 陳秀清趕忙背過身,將褲衩脫下,一個人悶著頭擺弄半天,算是將毒針給拔了。 讓呂律更無語的是,這貨居然在第二天湊到呂律旁邊,嬉笑著告訴呂律:“律哥,昨天被蟄了一下,腫得賊大……” 這話聽的呂律好一陣無語,只能問他:“要不要多來幾下?” 陳秀清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好在,他總算是長教訓了,接下來把自己的防護弄得很好。 蜂蜜割完,三人又用一天一夜的時間,白天用木螺絲固定巢框,晚上搬運,算是將這幾十箱蜂搬到呂律的草甸子安置起來。 呂律休息了一天,查看著自己蜂場中的這些蜂,換了新環境,蜂群凌亂了大半天后,終究還是抵不過到處飄香的椴樹花的誘惑,漸漸歸于穩定,又開始了采蜜囤積的大業。 松了口氣的呂律,讓陳秀清趕著馬車將割下的蜂蜜趁著趕集的日子送去國營店收購站,出售后得了三百多塊錢,被呂律分了三分之一給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