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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 196 章-《我憑種田成為帝國糧倉[星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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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用飛行器主要性能是快速飛行,        攜帶輕型作戰(zhàn)武器,抗轟炸。載人則是次要,所以與民用飛行器對比,        內(nèi)里空間較小,        一群人上飛行器,能挑選的位置就不多了。

    心虛的人,        比如葉醫(yī)生,        還有后知后覺的多麥,特地挑的角落,        努力忽視元帥臉上冰冷的表情。

    感知到氣氛不同的警衛(wèi)長和兩個下屬,也努力往邊緣貼,        盡量不去打攪那兩個看起來在冷戰(zhàn)的人。

    時見疏心里生氣,又委屈,往機尾走去,挑個窗邊坐下,別過頭,        不看跟在身后的人。

    宗政稷則沉默著跟到機尾。

    先坐在角落的葉醫(yī)生:……

    “我,我去找警衛(wèi)隊長聊聊,        哈哈!”葉醫(yī)生站起來,        邁出一步,        感覺坐里邊的多麥沒反應,        回頭,發(fā)現(xiàn)他被這樣的元帥嚇得小臉都白了,        雙腿發(fā)軟、瑟瑟發(fā)抖貼著機身不敢動,想來是非常清楚這個情況是誰造成的。

    葉醫(yī)生的良心勉強痛一下,        俯身快速拎起多麥,        “嗖”一下沖到機頭。

    宗政稷看小孩氣鼓鼓的,        手上還拿著個凹凸不平的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暗嘆一聲,坐到他身邊。低頭看看終端時間,還有五分鐘,就過藍星時間的凌點。一時之間,心又軟了,思索片刻,說道:“我不是不讓你來,但現(xiàn)在局勢不好,主星和藍星隨時會打起來,你又是重要的,要是半道上出什么事,你是要我的命。”

    時見疏正委屈得厲害,聞言,反駁道:“我坐的民航,就算打起來,那些人能對民航動手嗎?明明就是你自己做錯事,心虛。”

    “我哪做錯什么事了?”宗政稷一時哭笑不得。

    “生病不告訴我,這么,這么嚴重了……”時見疏說著說著,眼眶紅了,唇瓣委屈抿了抿,把難受壓下去才繼續(xù)說,“我也是人呀,我也擔心啊!還是你覺得我就是個小孩,沒長大,不值得信任。”

    話落,晶瑩的眼淚落下。

    他生氣,可更難過。心里總想著,宗政稷瞞他是不是覺得他小,擔不起事,只能寵著,不能分擔他的困難,負面情緒,連生病都不讓他知道。

    宗政稷心頭一震,看著眼前落淚的小孩,心臟微微發(fā)痛,同時意識到,他的隱瞞,在小孩看來原來是這樣的嗎?

    “我……”宗政稷啞然出聲,卻發(fā)現(xiàn)胸口堵得厲害,他想辯解“不是”,可真不是嗎?他少年家族沒落,手上說是資產(chǎn)多,可都是田地、無價值的農(nóng)業(yè)星球,如同廢紙。身在貧困的藍星,他如很多常人一般,從小吃不飽,喝著政府的救濟營養(yǎng)液長大,等到了年齡便入伍參軍。沒有背景,一路摸爬滾打走到高處,能與他交心的人并不多,唯一少年時期交下的詹仇也僅比其他人親厚幾分,然而這也并不足以讓他在生病或者遇到困難的時候與之傾訴。

    遇上小孩是意外,他這半生最美好的意外。他還很小,小到?jīng)]成年,小到自己年齡是他的數(shù)十倍,本應當小輩看待,護著寵著。可偏偏動心了,那么幸運,小孩對自己也有了情意,自然而然成了戀人。

    那么小的戀人,本應陪著他慢慢長大,可小孩黏他,喜歡與他親近,越了線,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他高興之余又帶著內(nèi)疚,總想著要對他更好,要更加寵愛他,讓他開心。自己生病不過小事,不足以掛齒,農(nóng)業(yè)的事已經(jīng)夠他的焦心,他分擔不了,自然不能加重他的擔子。卻沒想透,他是自己的戀人,戀人,便是平等的,患難與共、風雨同舟,而不是以長者的心態(tài)去看待他。

    宗政稷有點手足無措,手微動了動,最終握住小孩的手,低聲道:“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思慮太多,以后,我生病就告訴你,好不好?不生氣。”

    宗政稷捏著小孩的掌心,努力在腦中搜刮著詞,想解釋想哄人,可在此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語言上的蒼白。

    “那你以后生病,告訴我不?”

    “一定告訴你。”

    “遇到困境,不開心的事呢!”

    “也告訴。之前都是我想差了,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我特地來看你,你還兇我。”

    “我的錯。”

    “我生日都要過了。”

    “我的錯,生日快樂。”

    宗政稷握起小孩的手親了親,看他眼里的委屈慢慢淡去,松口氣。

    飛行器內(nèi)的其他人也松口氣,終于和好,心里暗暗點頭:元帥雖是第一次談戀愛,還是很會哄人的嘛。

    “嗯!”時見疏點點頭,勉強算是接受他的道歉,說道,“以后不準這樣了,我來看你,還冷臉。”

    宗政稷聞言,微蹙起眉,說道:“我只是為隱瞞生病的道歉,你突然過來這事,還是不對的。”

    時見疏不可置信瞪大眼看著他,生氣道:“你就是不想我過來。”

    宗政稷想了想,點頭,回道:“嗯!”

    時見疏氣呼呼道:“怎么,藏人了?”

    宗政稷愣一下,而后才明白“藏人”是什么意思,不禁輕呵道:“胡說。我是擔心你。現(xiàn)在到處都是對你虎視眈眈的人,之前跟你說明情況,就是讓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突然跑出來,要是藍星有間諜發(fā)現(xiàn),更或者你的航班信息被監(jiān)控,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時見疏嘴張了又張,想到之前宗政稷說的“血庫”,心里一陣發(fā)寒。可是他就是擔心他啊!聽到多麥說,精神力者精神風暴發(fā)作時,會痛苦得恨不得撬開自己的腦袋,把腦子扔出來。恨不得撞墻把腦子撞爛,他就擔心得恨不得立即出現(xiàn)在這人身邊。

    他擔心自己,自己也擔心他呀!

    時見疏死死瞪著宗政稷,突然特別想一腳把他踹下飛行器,再也不要看到他了。使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轉頭看向窗外,他不要跟他說話了。

    周圍剛松口氣的人心又提起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已經(jīng)和好了嗎?元帥,怎么怎么……

    有人小心翼翼,偷偷回頭瞥身后一眼,就看到元帥臉如暴風雨席卷,烏云密布。

    不知道是不是機長也感覺到氣氛不對,民用飛行五個小時,軍用飛行器三個半小時才能到達軍營,這次他竟然用了二個小時五十分便到達了。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下來,**星球星長帶著另兩位秘密前來的星長,還有幾位身著軍服的將領站在停機坪,看到下午出行的飛行器降落,心底松口氣。

    三名星長都知道元帥這次去接的是誰,向來嚴肅的臉掛上笑意,看著艙門打開,上前幾步,正等著人從云梯走下來就打招呼,卻見到一個臉冷如冰川,一個眼角紅紅,氣氛詭異又冰冷,這是什么情況?

    歡迎宴早已經(jīng)準備好,即使氣氛不對,大家也安安穩(wěn)穩(wěn)吃完這頓飯,就是一直放在廚房的蛋糕都沒敢拿出來,軍部技術員緊急弄好的全息燈光秀也被埋在智能系統(tǒng)里面,可能以后都不能見天日了。

    “先休息?”宗政稷低頭看著氣鼓鼓的小孩。

    時見疏點點頭,不開聲。

    宗政稷暗嘆一聲,伸手想牽小孩的手,半道上又收了回來,“那走吧!”

    時見疏微低著頭,抱起旁邊放著搓衣板,跟在他身后離開宴會廳。

    “怎么回事?什么情況?”

    兩人一走,幾個星長就抓住葉醫(yī)生問話。

    “你問元帥去。”葉醫(yī)生焦心,這事鬧得,等這事了后元帥肯定找他麻煩。想想練武場,他骨髓都開始痛了。

    祁六扭頭找警衛(wèi)長,卻發(fā)現(xiàn)人早已經(jīng)走了。

    幾名星長面面相覷,這到底是怎么了?

    時見疏跟著宗政稷到了一個房間,房門打開,后者說:“你先進去休息,我有事,等下回來。”

    時見疏點點頭,進房,終于轉身抬頭去看向宗政稷,見他臉色蒼白,額角似乎在出汗,神色卻淡淡的,之前就見過他生病的情況,所以知道他現(xiàn)在肯定在發(fā)病。抓著搓衣板的手不由收緊,他想到上一次去一區(qū)時,這人痛得抱著他微微發(fā)抖的樣子,再看看現(xiàn)在冷冷的他,心里一痛。

    他肯定在生自己的氣,可是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呼……啪!”

    無人扶著門被房內(nèi)開著的窗戶吹來的風關上了。

    一時之間,房里門外的兩人都有點錯愕。

    時見疏眨眨眼,再眨眨眼,眼淚又控制不住往下掉,他想到宗政稷現(xiàn)在可能會很痛苦,眼淚就不由嘩啦啦往下掉。

    宗政稷站在外門,高精神力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聽到門內(nèi)的哭聲,想到小孩抱著膝蓋蹲在地上哭,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

    “閣下。”葉醫(yī)生掙扎好一會兒才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如果兩人不能順利和好,他覺得自己會死得很慘。

    宗政稷敲門的手一頓,回頭,眸色冷冽。他知道小孩過來這事與葉不無關系。然而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問道:“什么事?”

    葉醫(yī)生聽著這冷冷的聲音,頭皮發(fā)麻,還是提醒道:“今天是小公子的生日,他還沒吃蛋糕呢,去年都吃蛋糕祈愿了。”

    宗政稷微怔,很快想起去年的事,想到小孩說“經(jīng)常會忘記自己的生日”。想到自己說“以后我會提醒你,一直陪你過生日”。一時之間,宗政稷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葉醫(yī)生看他神色,就知道破冰的時候到了,說道:“我讓廚房去把蛋糕拿上來。”

    “不用了。”宗政稷說道。

    “啊?”葉醫(yī)生傻了,這什么情況?趕緊道,“元帥,您年長小公子那么多,這冷戰(zhàn)的事,這是您做得出、出……今天是他的生日……”

    “我自己過去。”宗政稷看葉想批評自己又不敢、結結巴巴說不成句的樣子,淡淡道,“你在這里守著,我等下回來。這件事,我以后跟你算。”

    葉醫(yī)生望著元帥大步離開,愣在原地,算賬的事就不說了,他這是去哪?

    宗政稷回到飯?zhí)茫诉€沒散,看到他回來大家都很驚喜,連忙起身。

    “廚師還在嗎?”宗政稷無視大家求知的目光,問道。

    “在的。”祁六連忙道。

    “會做蛋糕的廚師。”宗政稷說道。

    “在,在這呢,元帥,今天蛋糕是我做的。”身著軍式常服的飲事班班長跑出來,雙眼亮晶晶看著元帥。他懷著那么激動的心情做出的蛋糕,小公子竟然一口沒吃,想想就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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