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理解的。”盛德佑忙點頭道,不敢亂說,只是看向白卿卿的眼神當中,多出幾分敬畏。 幾人在醫(yī)院和盛家人一起吃過午餐,下午,戰(zhàn)墨深帶著白卿卿前往晚春挑選禮服。 “你們好,上一次去盛家要禮服的那個女生在嗎?”晚春五樓,白卿卿問其中一個導購。 “您是說許念嗎?許念最近請假了,似乎是她媽媽生病了。”導購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可真是不巧,原本是想謝謝她的。”白卿卿有些失望的說。 在晚春選購一件晚禮服,傍晚,白卿卿和戰(zhàn)墨深抵達榮泰館。 榮泰館距離議長府很近,這里戒備森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靠近的。 來到榮泰館的停車場,里面已經(jīng)停放著不少的車,警員們正在一一排查賓客的身份,甚至是要搜身的,生怕賓客帶著危險武器進去。 戰(zhàn)墨深帶著白卿卿下車,一個愣頭青警員攔住戰(zhàn)墨深和白卿卿。 “兩位,請配合我們搜身。” 話音落下,整個停車場安安靜靜。 下秒一名警長一個暴擊扣在那名年輕警員的頭上:“不長眼睛嗎?連戰(zhàn)爺都敢攔住。” “戰(zhàn)爺,您請進!”警長恭恭敬敬的開口道。 戰(zhàn)墨深挑挑眉,牽住白卿卿的手朝里走去。 他已走遠,但是議論他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警長,那個戰(zhàn)墨深不過是一個商人,為什么不能搜他身?那派頭是不是太大了,難不成他比顧先生更加尊貴嗎?”警員不解的問道。 “稱呼顧北城均是稱做顧先生,但是稱呼戰(zhàn)墨深可是稱作戰(zhàn)爺?shù)模麄€京都只有那么一個戰(zhàn)爺!” “一百多年前,議長府大亂的時候,是戰(zhàn)家撥亂反正的,總之整個Z國,有戰(zhàn)家一半,不要說我們,連議長對戰(zhàn)墨深都是尊敬的,畢竟戰(zhàn)家是國家命脈。”警長警告道。 白卿卿和戰(zhàn)墨深來到榮泰館戶外的花園,里面不少名媛千金,高官顯赫正在寒暄聊天。 “我們的議長繼承者品味不錯,后花園里的裝飾都很漂亮。”白卿卿四下望著說道:“只是那個月亮是個什么意思?有點突兀吧?” “據(jù)說他的未婚妻名字當中帶著一個月字,所以才有這個月亮裝飾品,這月亮價值不菲,里面散發(fā)出來的光是夜明珠的天然光。”戰(zhàn)墨深解釋道。 正說著,顧北城翩翩然走下來,他和議長閣下生的有幾分想象,少年老成,舉手投足間均挑不出錯,待人謙遜。 “阿戰(zhàn),好久不見啊。”顧北城笑著來到他們面前,在看到白卿卿容貌時有些微微的晃神。 “是有段時間不見,聽說那個和你定下婚約的女人找到了?”戰(zhàn)墨深詢問道。 “是的,真是上天垂憐,讓我找到一生中最愛的人,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聊聊。”顧北城有些顧忌白卿卿在場。 “有什么話,直接說。” 顧北城沉默幾秒,在戰(zhàn)墨深的耳邊道:“是關于心疾的事。” 戰(zhàn)墨深挑挑眉,看向白卿卿道:“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聊,留你先在這里逛逛,十分鐘后我一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