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發現奪走的尸體并不是死去的李普爾官員,于是才采取下一步方案,用你作為拋頭露面的替死鬼,而他們則完成目的,溜之大吉。” 后來教唆維爾盜走密文的大概也是那伙人。 他們希望利用薪柴,就必須讓薪柴心甘情愿被使用。 身為繼承者的維爾知道自己的使命,可原住民維爾不知道,而被盜走的密文就是說服他的最好證據。 正好維爾一家窮困潦倒,早就沒有活下去的念想,最后全家慷慨赴死,促成靈智木被燒到失去理智的結局。 所以這場災難中的一切,都是那伙白衣教徒謀劃的。 想到這里,舟辛易深深嘆了口氣。 無法對付。 任何一名白衣教徒實力都遠超他們,即使叫上全季洲的繼承者,勝算都不超五成。 畢竟繼承者的體系也才出現四年左右…… 而且他們也沒有必要去應對,在光幕中尋仇沒有任何意義,畢竟這里并非真實的歷史。 “現在的季洲城已經不適合繼承者逗留了,”白蘭地說道,“城墻被破壞,荒原的怪物涌入,這里很快就會成為繼承者的葬身地。” “光幕本身是為了幫助繼承者發展而存在的,一個危險遠大于機遇的光幕沒必要長時間留存。” 舟辛易道,“也就是說,光幕很快就要結束了?” “沒錯,”白蘭地點頭,“最后的時間,就用于確認狀態和告別吧。” “光幕?繼承者?” 忽然,晝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那是什么。” 糟糕,怎么被原住民聽見了。 晝問懷疑的目光望著他,“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蘭地笑笑,面不改色地道,“繼承者之間的術語罷了。” “法官先生也是繼承者?” 舟辛易沒有第一時間作答。 他還并不了解原住民對繼承者的定義是什么,也許在原住民的認知中,繼承者會與他的法官身份起沖突。 而且他記得,晝問向來是不喜歡繼承者的。 見舟辛易為難,姜意開口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你不是繼承者,也不是我們的合作對象,有些事不方便被你知道。” 姜意不喜歡拐彎抹角,見她把話說的這么直白,晝問也不再糾纏。 “抱歉,我只是忽然好奇。” 說著,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舟辛易一眼,語調委屈道,“我以為我們是可以訴說些私事的交情……看來是我逾矩了。” 聽了這話,在姜意眼中,兩人的關系頓時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姑娘,你別故意制造誤會啊。 舟辛易不禁想起晝問幫他牽制邁勒官員,以及拽他避開一塊巨石的場景,他的確是有些虧欠她的。 舟辛易明白,待人要真誠。 哪怕自己即將離開光幕,也不是在最后關頭敷衍人家的理由。 那跟提褲子就走的渣男有什么區別…… 下定決心后,舟辛易妥協了,“好吧,你問,不太敏感的問題我能夠回答你。” “所以法官先生真的是繼承者?” “……對。” “舟辛易,我能夠這樣稱呼你吧,”晝問道,“繼承者到底是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