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晚詞麻木的跟著護士的指令,換鞋,脫內褲。 手術室空蕩蕩的,除了醫護就是儀器設備。 有人跟她確認姓名,她魂游天外一般應了聲“是”。 有人讓她躺上那張手術床。 那手術床類似產床,兩邊有兩個專門放腿的扶手。 可以想象那個姿勢是多么的羞恥毫無尊嚴。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程晚詞覺得手術室溫度很低,冷得她開始發抖。 有人催她:“愣著干什么,趕緊躺上去啊,不要怕,又不疼。” 程晚詞只覺雙腿發軟。 她是怎么躺上去的她不知道,只覺周身冰冷,冷得她牙齒打架。 給她戴指脈測定器的護士問她:“你冷嗎?” 程晚詞看著她問:“醫生,她應該不知道我不要她吧?” 這話云里霧里的,護士愣了一下都沒反應過來,只是寬慰道: “放輕松,很快就好了。” “很快嗎?”程晚詞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這種情況護士大概見得也多了,面無表情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