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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鬼啊……”

    一群人鬼哭狼嚎著抱頭逃竄。

    盛暖有些不敢置信：鬼？說的是她？

    她有些生氣，可又低頭一看……紅色的長裙，披散的長發，在朦朧月光下更顯得白森森的皮膚，關鍵是還穿的這么驚世駭俗，好吧，好像是有點嚇人。

    她嘖了聲，飛身落下。

    那個瘦弱的小姑娘還蜷縮在那里，靜靜躺在地上看著她。

    沒有叫也沒有逃，眼中有驚恐，更多的卻是解脫。

    盛暖走過去蹲下，還沒開口，就聽到那小姑娘低聲問：“你是來殺我的嗎？”

    盛暖一噎，有些無奈：“我殺你做什么？”

    小姑娘眼底的光芒頓時黯淡，有些失望：“不殺我嗎？”

    小姑娘生的五官分明，十分精致，此刻卻滿眼黯淡，盛暖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小小年紀，活著多好。”

    小姑娘搖頭：“活著太累了……也太餓太冷了，我怕我有一天會變成他們想看到的畜生。”

    為了一口吃的，一條被子，搖尾乞憐毫無尊嚴，那樣……還不如死。

    盛暖莫名就明白這小孩子在說什么，她伸手把小姑娘拉起來，笑著說：“別怕啊，以后有我，我罩你。”

    那小姑娘抿唇不語，直勾勾看著她。

    盛暖又說：“死了可疼了，非常疼，而且也很冷，很餓……還吃不了東西，永遠都很冷，很疼。”

    這也是她當初臨死前的感覺。

    那小姑娘好像被她說的有些害怕，猶豫片刻，輕聲問：“所以，你真的是女鬼嗎？”

    盛暖笑嘻嘻：“是啊，你怕嗎？”

    小姑娘搖搖頭。

    盛暖又笑了：“走吧……他們再回來，我就把他們全都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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