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輩子撒的唯一一個謊言,也是深深烙在她身上最難以洗去的恥辱。 不管外邊那些人怎么嘲諷她是個懦弱的逃跑者,白白丟了救下霍家繼承人的大恩,她都不曾解釋過一個字。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不管是遭受多少難聽話,還是被釘在恥辱柱上,她都認了。 但唯獨霍楷勛沒資格說她! 霍楷勛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抓著車門不肯離開,嗤笑一聲:“怎么,不服氣?” 季晚濃重新坐回去,關上車門,先是朝司機淡淡的吩咐:“季家,楓藍御苑,你認識路,開車。” 而后才側頭,平靜的看著霍楷勛,“我想問問霍董,霍堯被綁架這件事難道不是因你而起?是你先干出了拿別人的妻兒老小做威脅的事兒,人家才會以彼之道換以彼身,綁架你的兒子威脅你。你這個始作俑者有什么臉說我一跑了之?” 霍楷勛明顯被戳到了痛處,眼角的肌肉顫抖幾下,嘲諷的笑容也消失了,陰森的目光,讓人汗毛豎起。 季晚濃寸步不讓的看回去,與她努力克制的平靜不同,她微微顫抖的嘴唇和捏緊的拳頭,都說明了她比霍楷勛更憤怒。 但即便怒氣沖頭,她也還是忍住了最戳霍楷勛心尖兒的話。 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無法收回。 霍楷勛陰惻惻的說:“你真想報答季海剛和陳小文的養育之恩,就應該幫季家打理好生意,賺更多的錢。而不是逃避的去當老師,還要美名其曰是你不愿意和季婭晴爭,是你把季家的生意讓給了季婭晴。可笑,季婭晴一心要當芭蕾舞演員,她用得著你讓?” 季晚濃一早就知道霍楷勛是個眼睛里只有生意和賺錢,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她只能竭力的克制著憤怒:“首先,季家的生意不用我讓,本來就是我妹妹的。其次,楊金生和劉艷艷已經敲詐勒索我爸媽多年,我不可能接手季家的生意,否則就更甩不開他們兩個人渣。” 霍楷勛:“這就是逃避,也是你懦弱的善良。一對好吃懶做的人渣,隨便就打發了,送他們進去吃牢飯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如果你早早解決掉楊金生和劉艷艷,就不會讓他們敲詐季家多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