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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推門進去，陸禹東便問她，“口袋里裝的什么？”

    剛才被黃鈺打斷，她竟然忘了剛才出門以前，和陸禹東聊得是什么。

    “啊？”姜瓷看了看自己的口袋，鼓出來一點兒，他目光如炬，讓他看到了。

    “沒什么。還沒說呢，南錦屏為什么要報復我？”

    姜瓷一邊收拾床，一邊漫不經心地跟陸禹東說道。

    “早年間的一些事兒。我不怎么關心。”陸禹東說道。

    兩個人之間突然變了沉默，房間里流淌的是靜靜的空氣，這種緊張的空氣，好像慢慢地發酵成了曖昧的氣息，姜瓷被這種氣息鼓動的臉紅心跳。

    “你晚上在哪住？”姜瓷問他。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說話抖什么？”陸禹東在她身后，看著她微微抖動的身子。

    “我沒抖！”姜瓷辯駁。

    對姜瓷的回答，陸禹東只笑笑，不置可否，“晚上當然住你的床上。”

    “不行。我床上只有一床單人被子，兩個人沒法蓋。”姜瓷面上似乎蒙了一層霧氣。

    此時，她有一種屈辱感，覺得他的名字和舒桐攪在一起，如今又來找她，好像她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侍寢嬪妃。

    “我不嫌。”他淡淡地盯著姜瓷說道。

    “我嫌！”姜瓷朝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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