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刻的夏商周,正有計劃的試圖渲染他在蘭多實驗室所遭遇到的感受,接下來他所講的話,除了宋景嵐,或許只有陳尸在蘭多實驗室里的那些科學家,才能分辨其中的真?zhèn)危嘈潘尉皪菇^對不會對自己的講法提出任何反駁。 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取代尤恬恬成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蘭多實驗室的人,讓全世界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或許這么一來,尤恬恬能因而擺脫威脅。 “夏先生,難道你對蘭多實驗室的感覺,會與剛剛的宋記者有所不同?”法國新聞社記者文森問著。 “當然不一樣,無論如何,這回不過是宋記者第一次來到阿爾卑斯山的少女峰,她見到的蘭多實驗室不過是一堆頹毀破敗的廢墟,而且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寒冬深夜里所見到的,充其量也不過是蘭多實驗室千萬面貌的其中之一。 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個靠攝影維持生計的專業(yè)攝影師,巨細靡遺的觀察眼前的一切那不但是我的本能,還是我的工作,所以我不但對之前的蘭多實驗室有著我自己的觀察視角,更對遭到破壞之后的蘭多實驗室有著更為深刻的感受,你們怎么會認為我與宋記者對蘭多實驗室的看法會是一樣的呢?”夏商周不以為然地回應(yīng)著文森的問題。 “既然如此,就請夏先生說說你對蘭多實驗室的不同看法。”大家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記者會,早知道背后一定有著精心的計較與盤算,此刻又聽到夏商周說出他與宋景嵐對蘭多實驗室有著不同的想法,當然能夠想象這應(yīng)該是他們事先編排好的劇情,在場眾人只有宋景嵐心里知道夏商周此刻是脫稿演出。 “好的,我們就先從蘭多實驗室未曾遭遇到襲擊的那些照片說起吧。你們看到那些位于懸崖峭壁上的小木屋,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我以為除了老鷹或是巖羊,誰能如履平地的輕松進出那里呢?怎么會有人將實驗室建在那種需要冒著生命危險才得以進出的險境呢? 如果他們的目的只是要掩人耳目,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個地方的進進出出,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地方可以達到這樣的目的,少女峰無論如何都是個觀光勝地,他們在這里建置實驗室那是自找罪受。” “夏先生,或許你說的沒錯,但事實是即便蘭多實驗室就建在少女峰這種人來人往的觀光勝地,這么多年以來,就是沒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這場意外,蘭多實驗室或許還是這個世界上的未知之謎。”法國新聞社記者文森合理的問著。 “沒錯,你說到重點了,這么多年來,居然沒有人知道蘭多實驗室的存在!無論如何,那里可是有著一百多個科學家的實驗室,就算他們能夠一切自給自足,不需要任何來自外界的支持與協(xié)助,但是最基本的食衣住行還是得被滿足才行,為什么他們可以不著痕跡的度過這么長的日子?”夏商周循序漸進的引導(dǎo)著大家的思緒。 “你的意思是…?”法國新聞社記者文森充滿疑惑地問著,雖然他似乎已經(jīng)可以猜出夏商周想表達的意思,但是那個答案過于離奇,他無法確定夏商周是不是也有著一樣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那一百多個科學家,或許根本不是用我們能夠想象得到的正常方法進出那些小木屋。就算他們有著老鷹或巖羊一般的技能,終究難逃被發(fā)現(xiàn)的命運,因為那都是肉眼就能看得見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