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嚴蓁蓁擦了擦眼淚,實在是不甘心的說:“爹之前不是說了,要給娘留一個體面嗎?爹為什么說話不算數,現在不但不讓娘入土為安,還答應蘇家人那么折辱人的要求?” 蘇家那邊鐵了心不見,分明就是有意要為難。 要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被鞭尸被挫骨揚灰?她怎么做得到,這也沒有哪一個兒女能做到。 “爹,母親已經為她自己所做的付出了代價,人死債消啊。” 嚴志遠悲憤道。 嚴青云皺起眉頭,他看著嚴志遠和嚴蓁蓁,冷聲說道:“這才幾日?你們著什么急?齊家那邊都還沒有消息,你們現在把她安葬就沒事了嗎?事情沒解決,只怕是下葬了都要被挖出來。” 嚴青云看著毫無耐心和謀算的兒女,心中也有煩悶,怎么就不知道多考慮一些。 齊心月是死了,她也畏罪了,但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齊家的怒火還沒平息,蘇家還沒有消息,這時候下葬,那齊心月畏罪自盡根本沒起作用。 人在盛怒之下,沒有什么做不出。 下葬并不是結束,到時候被挖出來,那就是受幾次折辱。 看著這一雙不夠睿智的兒女,嚴青云心里也著實梗了一口悶氣。 但他想的,嚴志遠和嚴蓁蓁只覺得他是故意回避。 嚴志遠冷冷的說:“爹不過是不念情罷了,要是爹不愿意,誰敢動娘的墳,這左右不過是爹把利益看的太重而已。” 嚴蓁蓁看著嚴青云,也是一副失望的樣子。 嚴青云心里煩悶,他厲聲說:“我把利益看的太重?明明是你們對齊家了解甚少!” 齊老將軍那個脾氣,年輕的時候,因為一人說他夫人大字不識是草包,他不但上折子參人一本,還告御狀,在大殿公堂和皇上爭論他夫人那樣的女子是不是草包這件事。 齊家一門都是武人,齊老將軍護短的脾性,齊家人全都繼承了。 難道他不怕齊家,把齊家都得罪了才好嗎? 嚴青云看著嚴志遠,嚴志遠雖然是跪著,但眼神卻絲毫不弱,冷聲質問:“爹難道不是把利益看的太重嗎?齊家,齊家是野蠻子,爹是怕得罪了他們有無盡的麻煩吧。” 嚴青云氣的喘氣都不順暢了,他顫抖的指著嚴志遠:“我怎就生了你這么個東西,愚笨至極!” “是,沒錯,我就是愚笨至極,所以從小到大才入不得您的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