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刻平靜接受了這種無處不在的巧合。 沉默俄頃,江刻眼皮向上一掀,開口:“過來。” 墨傾朝他走近幾步,倚著欄桿,閑散問:“給什么?” 上次給了煙。 江刻說:“線索。” “沒興趣。”墨傾一臉的無聊。 靜靜盯了她半晌,江刻吐出一個字:“煙。” 又是相鄰的陽臺,距離兩三米,一般人是不敢跨越的。 在江刻話音落地的瞬間,墨傾躍上陽臺欄桿,往前一躍,如舒展的蝶翼,輕松落到江刻陽臺。 下一秒,她跳下來,向前跨半步,貼近了江刻。 江刻視線往下一瞥,從她眉眼滑落到長頸,爾后越過她的肩頭,順著長臂一路到纖細如蔥的手指。 她食指勾開他的褲兜,手慢慢滑落進去,捏住一包香煙。爾后,她將手收回來,連帶著殘留著余溫的煙盒。 江刻一動未動,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次什么身份?” 打開煙盒,墨傾挑出一根煙,手指夾著,用嘴咬住香煙濾嘴。 “貪生怕死的有錢人。”江刻回答著時,拿出個打火機。 他沒遞給墨傾,而是主動遞到墨傾跟前,拇指挑開防風(fēng)蓋,一串火苗竄出來,舔燃了那一根香煙。無風(fēng),一縷煙霧筆直竄起。 墨傾打量他年輕的臉龐,笑了:“你想得可真長遠。” 江刻說:“惜命人設(shè)。” “江齊輝也在。”墨傾提醒。 “我知道。”江刻淡淡說著,明顯不把江齊輝放眼里。 他可不想在這里待太長時間,反正距離江齊輝蹲局子也不遠了。 煙抽到一半,忽而起了風(fēng)。墨傾倚著欄桿,觀賞著一成不變的山與水,陽光爛漫,藍天白云,好像時光只是一場夢。 于她而言,確實如夢。 “你的紋身怎么來的?”時正銜著煙,目光落到墨傾腳踝。 今日她穿了一條長褲,勾勒出筆直勻稱的長腿,褲腳遮了腳踝的紋身。腳下一雙白色板鞋,很干凈。 墨傾懶懶答:“紋的。” 江刻:“……”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有個人以一套手術(shù)刀為原型,設(shè)計了這一圖案。”墨傾回過神,背靠著欄桿,手指點了點香煙,煙灰簌簌掉落。 江刻問:“什么人?” 墨傾淡淡地說:“早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