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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墨傾淡淡的語氣里，裹著一絲奚落。

    姚佳佳聽出來了。

    她似乎習(xí)以為常：“你是高三轉(zhuǎn)來的，可能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姚德軒。”

    墨傾看著雕像就來氣。

    “你知道？”姚佳佳似乎有些吃驚，“很多讀了三年的學(xué)生，都只知道他是第一任校長，不記得他的名字。”

    墨傾嘖了一聲：“他不常在那兒礙眼嗎？”

    “你才礙眼！”姚佳佳沒好氣道，但很快的，她又泄了氣，“真沒什么人知道。大家都漠不關(guān)心，好像過去和歷史，都是很遙遠(yuǎn)的事。”

    “你知道嗎？”姚佳佳忽然湊近墨傾，用手比劃著，“他們好像覺得今天這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存在的的。怎么說呢，就像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我們學(xué)歷史，但沒人對歷史感同身受。”

    聽她說起這些，墨傾眼皮一抬，終于認(rèn)真地看了她一眼。

    但，也就一眼。

    “呂老師……就是教數(shù)學(xué)的呂戰(zhàn)，他爺爺叫呂之樹，是我太爺爺?shù)膶W(xué)生。”姚佳佳說，“當(dāng)年呂之樹和我太爺爺，聯(lián)手合作，參與了一個鐵路工程項目，并且破解了困擾了專家三年的高原問題，從此奠定了呂之樹在鐵路方面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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