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墨傾被這一幕驚了一秒。 走過去,墨傾斜覷了眼地上的粽子,略有驚訝地問江刻:“你干的?” 江刻眼睫輕抬,黑漆漆的眸里,映著點碎光。 古怪的,墨傾被他眼神盯得心一軟。 江刻狀似輕描淡寫地說:“受了點傷,不過沒事。” 墨傾立馬問:“傷哪兒了?” 江刻將左手伸過來。 修長手指保持著松弛的彎曲,他皮膚偏白,襯得手背處兩道紅痕格外醒目。 墨傾:“……” 那是抓痕。 皮都沒抓破的那種。 墨傾伸手就去打他的手背,可他卻一翻手,露出了鮮紅的掌心。 墨傾的手停在半空。 掌心被割了幾道傷痕,或長或短、或深或淺,血是止住了,但跟那柔軟的掌心做對比,乍一看,是有些慘。 墨傾問:“怎么弄得?” 江刻下巴朝車窗指了指。 墨傾這才注意到,車窗被砸出了個大洞,滿地都是碎玻璃渣,還有些落到了車里。 墨傾又問:“還有別的傷嗎?” “有。” 江刻微一側頭,露出臉頰靠耳側的一道擦傷。 “……”墨傾一掌又想落下去了,她忍了忍,憋出三個字,“最重的。” 江刻想了半天,好整以暇地說:“那難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