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T18上下都知道,談京墨去別的小世界尋找鹿清檸散落在外的魂魄,于是三大巨頭便只剩下了月見和司扶傾。 雖然羅蘭德也知道了司扶傾的真名,但他還是習(xí)慣性叫她瑪格麗特長官。 無他,只因為以前司扶傾喝完酒后的破壞力太強,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多年,依然讓他心有余悸。 “頭兒,你說咱們也都和零合并這么久了,怎么也沒見長官和郁先生舉行婚禮?”那個搜查官又好奇地問,“兄弟還能喝上喜酒嗎?” “啪!” 羅蘭德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你在說什么屁話?長官的身體才好,零首席怎么也得憐香惜玉一下吧?這么快結(jié)婚會很粗暴的?!? 搜查官被嗆住了,他豎了個大拇指:“頭兒,不愧是你,還是你懂得多。” “那是!”羅蘭德得意揚揚,“要不然怎么能當(dāng)你們頭兒呢?” 而秦織越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耳朵嗡嗡地響,像是有無數(shù)只蜜蜂在她大腦中盤旋。 司扶傾是T18的長官?! 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嗎? 零和T18為什么合并,對外仍然是一個謎,秦織越也曾經(jīng)好奇過。 但這兩大情報界的巨頭畢竟離她太遠,她也沒資格去關(guān)注。 可當(dāng)真正的合并原因擺在她面前的時候,秦織越發(fā)現(xiàn)她完全無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才能讓郁夕珩隨隨便便地把一個情報帝國送出去?! 秦織越的嘴唇狠狠地一顫,她忽然又冷靜了下來,自信一笑:“你們是司扶傾請來的演員吧?告訴她,我根本不吃她嚇唬人這一套!” “為你專門請演員?你臉怎么這么大?”羅蘭德嘟囔了一聲,“要不是老子的業(yè)績被零小組那邊的幾個狗東西超了,你連老子都見不到!” 大夏境內(nèi),負責(zé)監(jiān)管此事的是千軍盟。 是他專門上報了司扶傾,并找千軍盟把這件事要來了。 這次他一定要在業(yè)績上扳回來一局! 秦織越的掌心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強撐著的神經(jīng)也垮了:“我——” “走了走了,少廢話。”羅蘭德斜了她一眼,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還把人家小姑娘逼到自殺,要不是長官找到了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我看你還真準備在娛樂圈逍遙法外?!? 秦織越猛地哆嗦了起來,她臉色瞬間煞白,尖叫了起來:“我沒有!你胡說!” 被她強制性遺忘的某些記憶卻在這一刻復(fù)蘇,重新活躍了起來。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她和穆青去參加一個活動,遇到了穆青的一個粉絲。 雖然她并不喜歡穆青,但她十分不喜這個粉絲占用了穆青陪她的時間,于是讓人各種羞辱嘲諷外加警告。 用的還是她曾經(jīng)在校園里霸凌他人的那一套。 只是她沒想到那個粉絲有嚴重的抑郁癥,回去之后沒多久就自殺了。 秦織越最開始也慌了一瞬,但很快她就將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她又不知道對方患有抑郁癥,對方主動結(jié)束生命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查也查不到她身上。 怎么會…… “沒有?”羅蘭德冷冷地看著她,“難道不是你刻意打壓患有郁抑癥的受害者,最后逼她自殺?真可惜,你碰見的是長官,怎么也逃脫不了?!? 他不由分說,給秦織越帶上了一副鐵手環(huán)。 秦織越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她為了模仿司扶傾,也專門去找武術(shù)老師練過武,可她的武術(shù)也只是能在演戲時用一用,根本無法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T18搜查官相比。 羅蘭德一個人就輕輕松松地把她收拾了,輕嗤了一聲:“就你還模仿長官?也不看看你哪點配?!? “又心機又惡毒!”搜查官神情嫌惡,“仗著自己有后臺欺負弱小,頭兒,絕對不能輕饒她?!? “自然,長官說了——”羅蘭德的目光掃過秦織越,微哼了一聲,“累犯,當(dāng)然要從重審判?!? 秦織越的冷汗已經(jīng)浸濕了衣裳,身體顫得厲害。 她雖然沒有資格去接觸T18,可T18抓捕國際罪犯的新聞屢次出現(xiàn),她也知道T18的手段。 骨頭再硬的國際罪犯,都根本經(jīng)不住T18的訊問。 秦織越睜大眼睛,拼命地搖著頭拒絕,卻被羅蘭德一手塞進了車里。 搜查官眉飛色舞:“我發(fā)現(xiàn)原來咱們長官才是最敬業(yè)的,在娛樂圈都不忘打擊黑惡勢力,一定要讓長官多多拍戲上節(jié)目,咱們業(yè)績不愁啊?!? “那可不?!绷_蘭德說,“長官就是最敬業(yè)的打工人,要不然當(dāng)時零首席搶她貨物她怎么會那么生氣呢?這就是搶她人可以,搶她業(yè)績不行。” 一眾搜查官:“……” 你是不是懂得有點太多了?! “長官!”羅蘭德坐上車,拿起手機,很興奮地給司扶傾匯報,“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將犯罪人逮捕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請交給我們吧,請長官放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