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黑影聞聲一愣,轉(zhuǎn)過身來,三人互相一碰面,立刻大笑起來,張豐陽和玉兒不約而同喊了一句:“二叔!” 那黑影正是趙鐵鋼,許久未出現(xiàn)的他此時看起來似乎有些憔悴,已經(jīng)失去了當(dāng)初做警察隊長的那種風(fēng)光,連向來挺拔的身形也略顯得有點駝了下去。但他依舊是那副豪爽的性格,乍看到張豐陽和玉兒立刻爆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也不急著回屋,徑直朝著二人走去,三人當(dāng)即在院中的桌旁坐了下來,玉兒纏著趙鐵鋼的胳膊撒嬌道:“二叔,這么些天,你跑哪去啦?” 趙鐵鋼慈愛的拍了拍玉兒的頭,說道:“當(dāng)然是找些活計了,警察隊長雖然不讓我干了,好在那么多年積攢了些人脈,出去考察了一番,打算做點生意,也不能干在家呆著不是?” “那您今兒這是?”張豐陽問道。 “我打算回來收拾收拾東西,一會兒還要出趟門,對了,三陽子,你的傷好了?”趙鐵鋼問道。 “嗯,好了!不信您看!”張豐陽起身隨便揮了兩拳又蹦了兩下,說道:“已經(jīng)好利索了!誒?二叔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嘿!這還用特意問嗎?你現(xiàn)在可是奉天城的民族英雄,只身抓獲殺害黃老板的兇手,又勇斗日本高手,早成名人了,只不過便宜了那阮玉郎,若當(dāng)時我是你,早便反手把匕首照著他心窩上捅去了,這般心狠手黑的人,留他奶奶的命有個屁用!" 張豐陽說道:“怎么說都是中國人,自相殘殺總不是什么好事,二叔吃飯了嗎?玉兒,快去張羅些吃的吧?!? “不用,我吃過了,收拾收拾這便走了,你和玉兒要看好家,照顧好趙老爺子就行啦!”趙鐵鋼說完便往屋中走去。沒過多久,趙鐵鋼拎著一個大皮箱走了出來,和張豐陽二人打了一個招呼后便從院中走了出去,張豐陽和玉兒一直站在院門口看著二叔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才回到院內(nèi),各自回屋去了。 張豐陽進(jìn)入自己房間,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東西擺放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他心中納悶:難道真遭賊了?可我這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可偷?。∑鹕戆褨|西簡單收拾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樣物品也沒丟,心中更疑惑了:是誰要來找什么東西?又或者是我有什么東西是丟不得的?哎喲!不好! 張豐陽忽然發(fā)了瘋一般大喊道:“玉兒!玉兒!快來!” 玉兒聞聲快步跑了進(jìn)來,張豐陽已經(jīng)急得滿頭大汗,看到師妹進(jìn)來,兩只手忽然用力死死的抓住玉兒的肩膀問道:“我讓你收好的那張黃皮紙呢?” 玉兒被師哥的舉動嚇了一跳,哆哩哆嗦的說道:“那天你不是讓我妥善收好嗎,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我炕上的柜子里呢?!? “快!快去拿來!”張豐陽發(fā)了瘋一般,咆哮道,因為他知道,只有這件東西是他最最不能丟掉的。 玉兒也跟著慌張的點了點頭,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不一會兒,手中拿著一張黃色的紙跑了回來遞給師哥。張豐陽忙接到手中仔細(xì)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正是師父留給自己的那張黃皮紙后,長出了一口氣,頹然坐了下去。 玉兒見師哥情緒緩了下來,才問道:“師哥,怎么了?” “剛我進(jìn)屋來,發(fā)現(xiàn)這里被翻的亂七八糟,也許是遭賊了吧!”張豐陽解釋道。 “哎呀,師哥,你嚇?biāo)牢伊耍奂乙矝]啥可偷的,最多就是被翻亂了些,我再幫你收拾就是了?!庇駜号牧伺淖约盒乜谡f道。 “昨天你回來幫我取換洗衣服的時候,屋子里就已經(jīng)很亂了嗎?”張豐陽問道。 玉兒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卻沒有,看來這賊應(yīng)該剛做完壞事不久。會是誰呢?”玉兒想了想,說道:“難道是二叔?” “不可能吧,他來翻我的屋子有什么用?”張豐陽說道。 二人又想了半晌,絲毫沒有頭緒,只好就此作罷,張豐陽說道:“算了,反正最不能丟的東西還在,是誰翻的也無所謂了,玉兒,這東西還放在你那,你妥善藏好,連我也不能告訴這東西藏在哪,這世上只有你一人知道才好,明白嗎?” “師哥,就一張黃紙嘛!有這么重要嗎?”玉兒問道。 “不知道,只是我覺得這上面藏著一個秘密,而且還會是一個大秘密,直覺告訴我這東西應(yīng)該很重要,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張豐陽說道。 “好吧!”玉兒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屋藏東西去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