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酆都城,帝君宮殿。 霍云艽身負(fù)重傷不能久留人界,以微薄的神力把秦阮帶回冥界。 他剛松開懷中穿得性感的秦阮,就急劇咳嗽起來。 一聽到他的咳聲,心就下意識揪起來的秦阮,轉(zhuǎn)身看向穿著黑色勁裝,披著帶有彼岸花紋路黑袍的霍云艽。 她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慘白,立刻上前攙扶著胳膊,滿臉擔(dān)憂:“你怎么?受傷了?!” 霍云艽擦了擦唇邊的淡色血跡,對她笑著安撫:“沒事,小傷而已。” 秦阮知道他在煉獄中彌補(bǔ)千年來的禍端,她從懷中掏出那顆,在十六年前被樊杭一送來的血珠。 血珠被拿出來,鋪天蓋地的陰煞之氣席卷整座宮殿。 霍云艽感受到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郁哀傷氣息,心下有些不舒服,凝著眉問:“這是什么?” 秦阮聲音輕柔:“這是我與你十世愛而不得,積攢下來的怨煞之氣,用它來鎮(zhèn)壓煉獄里作亂千年的惡傀綽綽有余!” 她是涂山九尾狐神族,十世怨煞之氣比之上萬年的惡傀還要兇殘,血珠里蘊(yùn)含的怨氣,足以消滅煉獄惡傀身上的煞氣。 霍云艽聞言不止沒有開心,反而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沉聲問:“你為什么有這東西?每一世脫離人界時你都有記憶?!” 如果是這樣,他不敢去想阿阮究竟要承受怎樣的痛苦煎熬。 秦阮眨了眨眼,目光清澈見底,聲音平靜道:“也不是每一世都想起來的,就一兩而已。 這是樊杭一交給我的,他本就是不老不死的血族,不知道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的身份,用血族至寶收集了我的煞氣,說是有朝一日我會需要。” 霍云艽垂眸盯著那顆蘊(yùn)含著恐怖怨煞之氣,有著毀天滅地力量的血珠,壓著喉間的咳意,問:“他有什么條件?” 秦阮想了想,說:“他讓我?guī)兔φ乙粋€人。” 霍云艽把她手中的血珠拿過來,揮手召喚冥王,在對方出現(xiàn)的那一刻,隨手把血珠扔到冥天珩的懷中。 “用此物去鎮(zhèn)壓煉獄惡傀,消化它們身上的煞氣,將其投入十九層地獄千年,少一分一秒都不得放出來!” “謹(jǐn)遵帝君法旨!” 冥天珩因心虛不敢去看秦阮,抱著血珠迅速消失在原地。 霍云艽又低咳幾聲,他的聲音喚回秦阮盯著冥天珩離去背影的出神目光。 秦阮輕輕蹙眉,伸出纖纖玉指輕撫他的胸膛,柔聲道:“你神魂受損,傷勢不輕,回寢殿我?guī)湍阏{(diào)理。” 她言語中的熟稔,像是千年前不曾逃離冥界,回到了兩人當(dāng)初柔情蜜意之時。 霍云艽不知想起什么,眸底閃過一絲暗光,盯著秦阮的目光如炬,絲絲危險從他身上彌漫出來。 還不知道危險到來的秦阮,有些擔(dān)心以她剛歸位的神力,是否能幫助對方。 下一刻,她的身體騰空而起。 霍云艽抱著秦阮柔軟的身體,眉眼間含著幾分無法克制,明顯是動了情后才有的隱忍。 他低頭對驚慌失措的秦阮說:“阿阮,這一次你跑不掉了,你要永遠(yuǎn)留下來,負(fù)責(zé)為我調(diào)理身體。” 秦阮聽出他的話中深意,甚至從兩人緊貼,沒有一絲距離的身體接觸中,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與絲絲隱忍的顫抖。 她不自在的挺起了腰身,遠(yuǎn)離讓她臉頰泛紅之地,頗為惱羞成怒地捶打著霍云艽的肩膀:“都什么時候了,就知道想一些有的沒的。” 霍云艽低頭在她白皙臉龐親了一下,湊近她耳邊說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夫妻之間的私房話。 秦阮這下不止臉紅,整個人開始冒煙了。 霍云艽性感的薄唇間響起愉悅笑聲,抱著秦阮消失在原地,瞬間來到了寢殿。 偌大的寢殿內(nèi),以暖玉制造,可供十多個成年人來回翻滾,都不會擁擠的床榻,四周紅色帳幔隨風(fēng)飄起,里面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 哪怕就是雷鳴聲突然而至,也無法傳入殿內(nèi),影響分隔十六載,再次相見無法克制的二人,在寢殿外面把手的陰兵,也不會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聲響。 冥界帝后回歸,引來各冥司神靈觀望。 他們等啊等,盼啊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