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取得了好成績-《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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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瀾的開心溢于言表, 她是女單的最后一個,接下來要比的是男單,兩個項目間隔一段時間, 所以現場的觀眾們可以盡情地為她祝賀。
可以說, 這個短節目是目前的今日最佳。
難度夠,美感強, 情感充沛, 所有人腦海里都有“不虛此行”的想法。
冰面上落了超多的禮物, 十來個冰童在上面往來著, 叢瀾這邊都出完了分數, 那邊還沒撿完一半。
攝像師往這邊推了推鏡頭, 叢瀾笑瞇瞇地比了個耶, 還扭頭拉了左右的兩位教練,三人一齊沖著鏡頭傻傻比耶。
這個時候掌聲才慢慢地減弱。
叢瀾正要站起來, 聽到有人大喊了一句“叢瀾你好牛逼啊”, 吐字清晰,聲勢浩大,她一瞬間張大了眼睛,朝著聲音來源處看去。
“哈哈哈哈!”
“叢瀾你最棒!”
“我們愛你!”
稀稀拉拉的掌聲再度變得密集,大家伙兒有志一同地笑出了聲, 在這之間, 還有大嗓門的人冒著破音的風險,又大吼了幾句。
叢瀾忍不住地笑, 雙手在身前比了個大大的心。
她跟于謹兩人離開KC區, 冰童在之后將冰面撿干凈,工作人員把玩偶花束都收到袋子里,等著之后讓叢瀾帶走。
整冰車從單獨的入口駛了下來, 開始修整偌大一個冰面,為男單的短節目做準備。
觀眾們也可以趁機去解決個人問題,再或者到外面散散步什么的。
后臺的叢瀾則是一路走到了混采區。
搶先發問的記者還是昨天的那個,問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你為什么會跟其他人有這么大的分差?”
“看到十分的分差出現,你感到開心嗎?”
“對于隊友們的失誤,你有什么想說的?”
叢瀾:“???”
我分差大是因為我技術難度高,我連跳單跳分值都最多還加了一堆GOE,十分分差算什么我又不是沒經歷過,我當然開心啊我都了,有分差不是很正常嗎有啥意外的?隊友失誤好好練啊不然呢?
聽上去對花滑沒有多少了解,對叢瀾更是半點了解都無。
于謹在旁邊都無語了。
叢瀾感覺窒息,幾個詞打發了這人:“因為我強,正常分差,多多訓練。”
記者:“……”
旁邊還站著其他的媒體記者,有國內的也有三四個國外的,后者的話,叢瀾在之前的比賽里見過,不說熟也至少有過交集。
她先是跟國內記者說了兩句話,又主動切換了英語,問旁邊的人有沒有想問的。
這下子終于恢復正常了,提的好歹是些正經問題。
結束采訪,叢瀾一邊說著“麻煩大家了工作加油”,一邊轉身啪嗒嗒地踩著冰刀套離開。
這幾人收了錄音筆和手機,用了三四種語言跟叢瀾道謝,還祝她明天自由滑好好發揮。
外國的一個棕黑色頭發的人看了眼搶著第一提問的記者,扭頭跟自己的攝像師說道:“我很少見LAN這么不給面子。”
攝像師聳聳肩:“可能問了些不合時宜的問題吧!”
這人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內容,他懂中文,點頭:“確實,具體的我等會兒跟你講。”
兩人用的是英語,并不難理解。被談論的記者聽了個大概,臉上青一片白一片,很是惱怒。
叢瀾走遠了還不解呢:“是沒人了嗎?怎么今天的記者是這樣的?”
你就算來個跟我侃大山聊天的,我也能說兩句,到底是怎么選的臥龍鳳雛啊,仨問題一個比一個有病!
于謹:“記者水平參差不齊。”
他又納悶:“昨天不是看出來你手腕有傷嗎?我還以為是個有腦子的人。”
叢瀾隨口道:“不清楚,說不定是合樂時在外面站著,聽別人說的。”
她在那場OP里對左手腕放了一份注意力,難免會表現出來,對花滑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看明白,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叢瀾傷勢有多重而已。
于謹:“很可能。”
來現場的記者和主持人也不一定都是專業的,有些是臨時被推出來頂場子的。跑這么個沒啥水花的比賽,自然不用心準備。
花滑還是太小眾了,COC也是難得會有今年的這般盛景。
之前叢瀾也遇到過不懂花滑的記者,但人家至少會說話,聊些“對今天的發揮還滿意嗎”這類的萬金油問題,讓叢瀾隨意回答,不出錯,偶爾還可以得到一些精彩答案。
哪兒跟這個人似的,智障得不像是個記者。
實際上他也確實不是專業的。
朱興發能來這場比賽是搶了同事的機會,他對花滑沒興趣,最近兩天單純跟同事鬧矛盾,仗著自己背后有關系作保,要讓對方吃癟罷了。
昨天問傷勢,是他聽人說的,當時以為捉住了一個大新聞,結果叢瀾說沒事,朱興發還挺失望的。
至于這會兒,朱興發覺得叢瀾看不起他。
他憤怒地甩手,找了個地方就打電話告狀去了,還打算讓報社寫叢瀾的壞話,出個稿子批判“運動員的高傲”、“小姑娘的驕矜自滿”。
接到電話的人:“……”
你再跟我說一遍,你想搞臭誰的名聲?
“那是叢瀾!你能不能給我長長腦子!花滑奧運冠軍!女單第一人!世界紀錄全是她的!身上背著多少代言和商業價值你知道嗎?我們的贊助商追著想要她簽約,體總都把她當寶貝就等著推廣冰雪運動呢,你說你搞臭誰的名聲讓誰漲記性?!”
朱興發啞火了:“……”
路過聽到領導發脾氣的人:“哦豁這是誰踢了鐵板?”
想湊熱鬧!
讓我們吃瓜!
領導:“我是讓你去采訪不是讓你去給我看人下菜碟的!不能干就給我滾回來!我換別人去!”
朱興發趕忙表態:“我能我能!我這就聯系她讓她答應給我們做一個專訪!”
領導:“這還差不多。”
對面啪地掛了電話,朱興發懊惱極了,他覺得自己又一次丟了臉,而這都是叢瀾害的。
“一個女的,”他很是鄙夷,“真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
“十幾歲的小屁孩,穿著暴露,大庭廣眾地做那么些個不雅動作,嘖嘖嘖。”
“啊!”
剛嘖完,他身后就襲來一個大力,著急忙慌之下,朱興發想抓住旁邊的欄桿扶手,結果打滑了,趔趄的時候左右腳互搏,最后以一個崎嶇的姿勢摔在了地上。
背上火辣辣的疼,肩膀和手肘還磕在了臺階上,朱興發的眼淚直接冒了出來。
他大罵:“你特么傻逼走路不看路啊!”
站定在平臺上的男生做了個敷衍的敬禮動作,語氣里沒多少歉意:“不好意思啊,沒看到這兒有人。”
他緊了緊肩上的背包:“咦,這里有人嗎?沒吧!”
在“人”上咬了重音,很明顯是在罵地上的這貨不是人。
朱興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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