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家兒郎,誓死不降; ——寧死沙場,不死溫床。 … … 晨曦微露,東方欲曉,天色微明。 ——“啥?” 一大清早就趕至“馬府”的張飛才剛進門,就是一聲標志性的咆哮似的大嗓門,叫醒了整條街還在熟睡的人兒! 此時的張飛,一雙豹眼緊緊的凝起,他不可思議的朝著馬云祿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大哥…昨夜就往下辨城走呢?單槍匹馬…走了?” 這話脫口,張飛似乎察覺到這是機密,不能這么嚷嚷出去,連忙捂住嘴巴,左右環(huán)視。 見周圍并沒有什么人,這才喘出口氣。 馬云祿連忙解釋道,“我大哥每日…天還沒亮就會在院落中習練槍法,今日…我卻未聽到槍聲,于是好奇…就去我大哥的房間,可到那兒才發(fā)現(xiàn),我大哥昨夜就已經(jīng)離開了…雖未告知是去哪,但料想…除了下辨城?還能去哪?” 這時,馬岱也急沖沖的跑了過來,“剛問過了,楊將軍也不見了,也是昨夜突然離開的…” 楊將軍自然就是跟著馬超一起投靠劉備的白馬氐族的部落首領(lǐng)——楊千萬! 大半夜的,馬超帶著楊千萬能去哪? 答案顯而易見,他倆定是去了下辨城,去勸降那里的氐族部落。 這… “看來,大哥是真的去了下辨。”馬云祿咬著牙,擔憂的神情一下子就鋪滿了整個面頰。 而隨著這話的脫口,張飛有點兒尷尬了。 他心頭不住的喃喃。 ——『就…就這么就真去了?』 話說回來,為了說服馬超,張飛昨夜又看了三遍《斗戰(zhàn)神》中有關(guān)下辨之戰(zhàn)的這一個章回,他是細細的理了下思路。 唯獨可惜,關(guān)麟這一章回中沒寫到,黑張飛如何勸說錦馬超。 為此,張飛準備了許多話術(shù),還特地練了一夜。 他甚至把《斗戰(zhàn)神》的書籍都帶來了,就是擔心…如果這些話術(shù)還是勸說不了馬超,那索性直接把《斗戰(zhàn)神》給拿出來,然后合盤將“三巴戰(zhàn)場”,將一夜下“瓦口關(guān)”,將斷張郃手臂的真相…一股腦的都告訴馬超。 不管馬超信不信,反正他張飛是信了,這就是真相。 可…現(xiàn)在,張飛突然感覺,這一夜…他費心勞力的,可最后…他準備了個寂寞。 果然,關(guān)麟這小子,《斗戰(zhàn)神》中沒寫的內(nèi)容,那壓根就不用準備。 這不…他張飛就開了個頭,人家馬超直接連夜殺過去了。 簡直出乎意料。 “不行…”張飛猛地一拍腦門,“俺得即刻也往梓潼那邊,俺不能讓孟起兄弟孤軍奮戰(zhàn)哪!” 說著話,張飛直接轉(zhuǎn)身就要走。 馬云祿與馬岱連忙跟上。 “我們與三將軍一起去…” 這個… 張飛腳步一頓,他看了馬云祿與馬岱一眼,然后“哈哈哈哈…” 張飛大笑了起來,“人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們馬家這是兄弟、兄妹齊上陣哪…這要拿下來下辨城,傳出去了,一定是佳話!” 說到這兒,張飛頗為豪放的一揮手。 “走,黑哥哥帶你們?nèi)チ⒐Α?br> 隨著張飛的話,這一行三人,腳步帶風,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至于張飛說的,馬家兄妹齊上陣,會不會成為佳話,沒人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前有馬超單騎赴下辨,后有馬云祿、馬岱奮勇當先,這仗要打贏了,這下辨城要拿下來了,那馬家在蜀中的腰板勢必就能挺起來了。 ——再也不至于去坐冷板凳了。 這一仗對張飛重要。 對馬超、對馬家…更是重要到極致! … … 益州,成都,李嚴將軍府。 李嚴認的干女兒,來自江東的李靜宵正握著劉禪的手,兩人一起畫畫,畫的是梅花。 因為離的太近了,李靜宵身上的氣味兒讓劉禪一陣心神蕩漾,他忍不住偷偷的把嘴巴湊到李靜宵的面頰處,輕輕的親了一下。 李靜宵一邊躲一邊笑,“公子別鬧,就差兩筆,這支梅就畫好了…” 哪曾想,這一句話脫口,劉禪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來,宛若…不,不是宛若,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心情很容易變化的小孩子的心性。 他把手從李靜宵的手上抽離出來,腦袋也轉(zhuǎn)到一邊,像是賭氣。 李靜宵以為是她惹到劉禪,連忙把臉袋湊了過去,“公子要親便親…都不許我躲一下么?好了好了,給你親…這總行了吧?” 李靜宵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樣,配合那嬌滴滴的臉袋,清麗脫俗的面頰,玲瓏婀娜的身姿,整個人簡直把“欲拒還迎”四個字淋漓盡致的展露。 “我不是怪靜宵姐姐…”劉禪也是委屈的張口。 “那…是誰惹到阿斗了?”這次,李靜宵用的是阿斗的稱呼,而非公子…平素里,兩人情到深處時,都會用這等更親昵的稱呼。 “唉…”只聽得劉禪一聲嘆息,“我爹要把我送荊州去…說是嫌我貪玩兒,嫌我不愛讀書,可我…我也不是不愛讀書,只是每每讀書的時候,那上面的字就像是一個個小蝌蚪游來游去,游來游去…每一個字我都認識,可連在一起…我就讀不懂了,可父親與師傅們卻偏要我讀,還要我背,背不出來,還打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