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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一章 來呀,互相傷害??!-《三國:關(guān)家逆子,龍佑荊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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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了,魚豢的品德也是極其高尚。

      如果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他長大后是要到魏國做官的,他是見證了高平陵之變…也見證了三家歸晉,但他尤能“忠于曹魏而恥為晉臣者”!

      這等氣節(jié),不也是“開城投降派”的代表劉禪…最為或缺的么?

      沉心靜氣!

      氣節(jié)!

      單單這兩條,關(guān)麟仿佛撿到了寶。

      當即,關(guān)麟笑道:“既人家這么想跟著你,你還扭捏起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眲⒍U忙解釋道。

      “得了!”關(guān)麟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以一個師傅的口吻,“你爹既讓我教授你,那我便替他做這個主,讓魚豢做的你伴讀好了…正好,那黃皓走了,也得有人補上他的空缺!”

      “這…也行!”劉禪看起來頗為高興。

      可剛剛一蹦三尺,就琢磨出一絲不對勁兒來,連忙問:“黃皓走了?他去哪了呀?”

      關(guān)麟沒有搭理他,直接轉(zhuǎn)身走開了。

      倒是魚豢,得到這樣的機會,他連忙向劉禪行禮,“從今天起,我就是斗公子的伴讀了,多謝斗公子…多謝斗公子…”

      “小意思,小意思…”劉禪頗為豁達的揮手,說起來,魚豢在他身邊的感覺與黃皓截然不同,雖都是小跟班,但這個…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或許是…光,或者說是“帶頭大哥”的感覺!

      他劉禪也能成為別人的帶頭大哥了!

      這邊,劉禪還在喜出望外!

      那邊關(guān)麟…走到馬車前,本是要登上馬車的,就要到啟程的時間了。

      這趟來山上,是未知的路線,卻收獲了許多更真實的情感。

      當然,無論是趙云收下這些孩童,還是阿斗多了魚豢這么個“品學兼優(yōu)”的伴讀、良友,這些都是始料未及…

      倒是,還有一件始料未及的事兒傳來。

      這是諸葛恪將一封來自“鴻雁”的急報遞給了關(guān)麟。

      能把急報送到這山上,想來…是要緊的大事兒。

      關(guān)麟迅速展開,白紙黑字…躍然幾個字眼,醒目的映入眼簾。

      ——『孫權(quán)派周循審甘寧、朱然一案!』

      ——『此案如何審?還請云旗公子示下!』

      這…

      突然出現(xiàn)的這一條情報讓關(guān)麟怔了一下。

      孫權(quán)竟然派周循審甘寧。

      ——『乖乖的!』

      伴隨著心頭的暗想,關(guān)麟的嘴角微微咧開,竟是笑了…

      ——『這位吳侯還真的…總是能完美的錯過所有的正確答案哪!』

      當即,關(guān)麟笑著登上了馬車,他展開一張白紙,然后鋪好墨水,開始寫這封給“鴻雁”的回信。

      第一列是四個字。

      ——逼‘寧’入江!

      寫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關(guān)麟想到了一個故事,一個《水滸傳》中的經(jīng)典故事。

      ——林沖誤入白虎堂!

      …

      …

      平魯城,城樓之上,嚴畯負手而立,目光炯炯的望著正前方向的漢水。

      倒是他的身后,無論是曹仁,還是趙儼、徐晃,甚至包括殷署、牛蓋,一個個均是瞪大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既視感。

      整個此間的氣氛,十分的冷峻。

      還是曹仁受不了這等氣氛,“嚴先生啊嚴先生,按你說的,他關(guān)羽在對岸高處挖了個蓄水池,咱們只能在北岸高處也挖個更大的蓄水池,這都沒問題,可…可哪怕挖了,七、八月時,引水倒灌,整個襄樊還是得全被淹了…淹的還更厲害了,這…這…”

      說到最后,曹仁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在酒宴上喝了一些酒,可現(xiàn)在…酒特喵的全醒了,他是醍醐灌頂啊…

      嚴畯的話,他也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來呀,互相傷害??!

      不是引水倒灌么,一起灌哪,關(guān)羽,你不讓我好過,丫的…你也別好過!

      只是…

      這種事兒,終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此時,嚴畯深深的呼出口氣,他感慨道:“覆巢之下無完卵,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哪里有這么好的事兒,只淹漢水南岸或是北岸?關(guān)羽那蓄水池之下,我嚴畯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保全北岸了!”

      說到這兒,“唉”的一聲,嚴畯長嘆:“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整個襄樊悉數(shù)都被水給淹了!”

      聽著嚴畯說到這兒,“這,這,這…”曹仁一連三個“這”字,可除了這個字外,他什么也說不出口。

      趙儼也忍不住問道:“就沒別的辦法么?非要都淪為水中魚鱉?”

      “沒有別的辦法?!眹喇彽脑捯蝗缂韧膱远?,“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這襄樊戰(zhàn)場變成一片汪洋,只不過…”

      他像是刻意賣了個關(guān)子。

      這可急死在場的諸人了。

      “嚴先生有話就說吧——”

      帶著長長的尾音…曹仁的聲調(diào)顯得有些悲愴。

      嚴畯頓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面朝眾人,鄭重其事的開口,“漢水倒灌?未必…是災???若七、八月之時,這里變成一片汪洋,那到時候比的就是城墻的堅固,就是防洪設(shè)施的提前籌備,就是船舶的多少…簡而言之,比的就是誰準備的更充分!”

      說到這兒,嚴畯的眼眸瞇起,語氣更添嚴肅與一絲不茍,“如今,我們知曉那關(guān)羽在高處建蓄水池,可關(guān)羽何曾知曉?我們在做什么?敵在明,我在暗,漢水倒灌樊城…若樊城扛得住,那壓力可就給到襄陽了!至少,在引流上,我有把握…引水倒灌,讓那襄陽城承受的水流是樊城的十倍!”

      呼…

      嚴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物!

      一個研究潮水、河水、水流的學者…

      但此刻,他仿佛才是這漢水兩岸,是這襄樊戰(zhàn)場的主宰!

      他的話,振聾發(fā)聵到…讓每一個人信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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