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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九章 孫魯班:不是我,是咱們姐妹一起!-《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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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還有一條,這太醫令吉平的確曾為曹操治療頭風,就是他提出的讓曹操頭風發作時,把腦袋放在涼水中,片刻之后,痛感消除,這一招甚是好用。

      當然,現在看來,這些都不重要,唯獨重要的一條,是曹操就是傾盡全力,傾盡大魏的一切太醫資源,也要把馬鈞給救活。

      就在這時…

      “醒了…醒了…駙馬都尉醒了——”

      隨著這樣一道聲音,曹操、曹嬰、賈詡、程昱,所有人的眼眸望向閣宇那邊,曹操當即第一個往那邊走,眾人也默契的讓開一條道,讓這位大魏的國主迅速的進入房中。

      看到馬鈞時…

      他身上有許多處都纏著厚厚的繃帶,整個包裹的像是一個粽子一般。

      曹操問:“駙馬都尉?你可還好?”

      馬鈞有些虛弱,可因為看到曹操,他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大王,大王…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是漆…是用漆來密封…再…再給我一個月,一個月…那飛球…足夠…足夠飛起來了,飛…飛起來…”

      哪怕是剛醒,馬鈞最在意的還是他那仿制的飛球。

      這話…無疑讓曹操一怔,他下意識的心頭暗道:『嬰兒說的沒錯,果然是個呆子、傻子、憨子啊!』

      當然,看到馬鈞沒有生命危險,曹操打從心底里是高興的,但…因為馬鈞口中這一個月,無疑…又給他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重重的陰霾。

      時間并不站在他的這一邊…因為,按照他與關麟定下的約定,他距離遷都…距離割讓許都城,只剩下五天了!

      一個月…還是太漫長了,現在的曹操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即——用空間換時間!

      即——遷都!

      …

      …

      一壺濁酒喜相逢。

      柴桑地界的九江港,岸邊…一方石亭中,這本是日已西陲,暮霞灼灼,張遼站在石亭中獨自徘徊等候之際。

      忽的,他的眼中一亮,一眼就在官道上看到了那赤兔馬兒的疾馳,而騎在赤兔馬兒身上的,除了他的同鄉摯友關羽關云長,還能是誰呢?

      “云長…”張遼當即大喊一聲。

      關羽則已經翻身下馬,邁著大步朝張遼快步行來,一邊走,一邊大聲道:“你張文遠不要命了?伱豈不知這九江對面的皖口港…陳列著東吳數百艘戰船?”

      “哈哈…”

      聽著關羽的話,張遼直接笑了,笑的無比清爽,“只許你關云長單刀赴會,不許我張遼踏江而來么?至于云長你說的那群江東鼠輩,他們但凡聽到是我張遼的名字,借他們十個膽子?又豈敢攔我?”

      這…

      說到這兒,兩人已經走進,彼此深出雙手,互相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他鄉遇故知,關羽是真的高興啊,“你、我聯手,取這孫權小兒的廬江城,如探囊取物爾…哈哈,看到文遠,關某是安心不少啊!”

      突然…聽到關羽這句話,張遼的神色變得黯淡了一些,他張開嘴,想說什么,卻最終以一個拖長尾音的“唉”字收尾。

      “怎么?”關羽連忙問:“文遠是有心事?”

      “不瞞你。”張遼轉過身,面朝長江,又一次幽幽的嘆出口氣,感嘆道:“你、我聯手,我從不擔心對岸的那群江東鼠輩,讓我擔憂唯獨兩件事兒,其一…是你、我兄弟相聚于此九江港口,可咱們的同鄉徐晃徐公明他…他還因為你兒子的計謀深陷那平魯城的煉獄火海…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這…

      張遼的話讓關羽微微一怔,他下意識的感嘆:“公明是么?可惜公明了,他遇上的對手是關某那逆子,莫說是他,就是關某自己在與這逆子的交鋒中,也是屢戰屢敗,從未占到半點好處…”

      關羽是故意在張遼面前用“逆子”這樣的稱呼。

      從關羽的話中,張遼能感受出來,救徐晃這樁事兒,怕就是關羽也無法主導,一切的主導權都在那“逆子”關麟身上。

      ——『好一個讓云長都感到畏懼的關家逆子啊!』

      心念于此,張遼接著說,“第二件我擔憂的事兒是…云長,你可想過,若東吳滅國,那天下降形成漢、魏南北對立的局面,到那時,你、我可就要正面相對了…”

      唔…

      張遼的話是觸動到關羽的,但關羽迅速的收斂起那份惺惺相惜的心神,他反問張遼,“文遠?是怕了?”

      “哈哈哈哈…”張遼大笑,“你若說十五年前,我跟在你身后目睹你斬顏良、誅文丑的壯舉,那時,若是讓我與你對決,我或許會畏懼幾分,可現在…哈哈哈,這些年,我用你教我的這個方法,白狼山斬烏桓單于蹋頓,逍遙津八百壯士破十萬吳軍,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怕你?”

      說到這兒,張遼頓了一下,“云長,你、我之間總是要決出誰才是古往今來的山西第一勇烈的!”

      “山西?”關羽搖了搖頭,“何必山西,你、我在有生之年,難道不應該角逐一番,誰該是這華夏大地上的第一勇烈么?”

      言及此處,關羽也沉吟了一下,他捋著長髯,露出了那已經有些斑白的胡須,方才繼續說,“文遠哪,時至今日,能打的沒多少了,你、我也都不再年輕,這時候不拼一把?更待何時?”

      一壺濁酒…

      關羽與張遼聊得話題似乎完全跑偏了,似乎完全不是東吳,不是廬江,也不是那名聲在外的東吳水軍。

      又或者說…

      關羽與張遼,他二人就存在著某種默契,山西排名前二的勇烈聯手。

      東吳水軍?根本無需過多的討論。

      就一句話——引頸待戮吧!

      …

      …

      河網密布江夏陸口,河流兩岸的花街之上,有一處高軒華院、亭閣樓臺之所名為燕寰閣。

      這里白日里清靜安寧,可一入夜就是燈紅酒綠,笙歌燕舞…

      緩緩流淌的河流蜿蜒側繞,令這里的溫柔仙境更添韻致,倍加令人流連忘返。

      這是孫魯班與孫魯育一起開辦的一家煙花柳巷、風塵之所。

      倒不是她二人墮入風塵、自甘墮落…而是因為她們既然出了江東,就想要在江夏…獲取到更多荊州的情報,然后傳遞給東吳。

      無疑…這種花間柳巷,只要稍稍訓練江東“解煩營”的女諜,裝扮成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然后從那些毫無防備的男人口中探取情報、消息…是最便捷也是最高效的獲取情報的方式。

      孫權原本幾次派人去接回兩個女兒,可都沒有結果。

      后來在孫魯班屢次送回“重要”情報后,孫權索性也就不再管她倆,讓她們在那里…權且做江東安插在荊州的一枚暗哨!

      似乎,兩人這暗哨做的還不錯——

      說起來,自打自詡“一擊必殺”,刺殺關麟成功后,孫魯班一直處于一個飄飄然的狀態。

      也不怪她如此,在她看來,那些文臣武將,一把年紀的官員苦思冥想都沒解決掉的大麻煩,她卻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經完成。

      這,太讓她興奮了。

      可…興奮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在這個七月到來之際,孫魯班先是得到消息…關麟沒死,他好端端的出現在了襄陽城頭。

      要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讓她驚詫到了極點。

      一瞬間,將她所有的自豪與驕傲變成深刻的恥辱。

      可…這個消息才傳來幾天,接下來,就是樊城的煉獄火海,就是東吳的背刺受阻,就是關羽的長驅直入,就是現如今…東吳的危如累卵,存亡之秋。

      特別是當關羽已經打到柴桑,就連父親孫權都“病急亂投醫”似的發來急件,讓兩姐妹想辦法…阻撓關羽的進軍,給東吳爭取喘息的機會。

      這一刻,孫魯班意識到她必須站出來,她必須為東吳做點什么了。

      歷史上的孫魯班是江東破壞王,是累死兩任丈夫后…讓侄兒接著上的存在。

      但有一條,她對家人…當然,是不包括她妹妹在內的家人還是沒得說的!

      “姐…爹這信…江東的局勢…”

      孫魯班身旁孫魯育咬著唇,面色煞白如紙。

      儼然…她比姐姐孫魯班更擔心父親,擔心東吳。

      孫魯班咬了咬牙。“我們必須得做點兒什么了。”

      “姐姐與我不過是女子?又無兵馬錢糧…又能…能做得了什么?”孫魯育的聲音有些怯弱,與姐姐孫魯班的氣場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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