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言罷,留下不明所以的劉玉鱗,柏鳴鴻朝擂臺旁正欲公布結果的戒堂弟子打一稽首道:“貧道認輸?!? 那戒堂弟子聞言眉毛一豎,言道:“胡鬧,你當這是何地,容你這般肆意妄為?!? 柏鳴鴻再打一稽首,恭聲道:“這位師兄,大比規則中可曾有不許認輸這一條?” “那自是無有?!? “那貧道便就是輸了,謝過師兄。” 言罷,柏鳴鴻便就躍下了擂臺。 那戒堂弟子正自語塞,卻見方才下臺的柏鳴鴻又是躍至擂臺之上,不待其有所反應,柏鳴鴻便是對劉玉鱗執禮言道:“劉師兄,還請賜教。” 巖壁上空,朱夕端輕笑一聲,道:“此子倒是有趣得緊?!? 一旁戒尊卻是眉頭緊鎖道:“掌門,此子肆意妄為,是否敲打一二?” “無妨無妨,修道之人本就應自在天然,此子卻是個真性情?!? 聞言,戒尊便也就不再多言,只是那目光卻是不再放于柏鳴鴻那處。 巖壁中,林墨弦目露怨毒之色,切齒道:“柏鳴鴻,且讓你再囂張幾日,莫非真以為我林氏之人是這般好殺的?” 擂臺之上,劉玉鱗周身血跡斑斑,每每欲要吐出認輸之言時,俱是被柏鳴鴻以一重擊打斷。 眼見其人已是氣息奄奄,柏鳴鴻終是停下攻勢,對戒堂弟子道聲認輸,而后便是縱身躍下擂臺。 路過唐雨粟那處擂臺之時,柏鳴鴻抬首望向面露問詢之色的唐雨粟,含笑搖下頭,而后便就往黃沐清那處行去。 待至近處,見黃沐清仍自閉目靜修,柏鳴鴻便也就在其旁側尋一蒲團坐下閉目調息起來。 過有一刻,柏鳴鴻耳聞似有異動,便就睜開雙眸,果見黃沐清已是醒轉,便就柔聲道:“可感覺好些?” 黃沐清微一搖首,輕聲道:“本便只是力竭,其等那些下作手段尚還傷不到本姑娘。” “無事便好,現下你卻是可以親去出氣了?!? “哦?”黃沐清這才憶起往擂臺上看去,卻見那劉玉鱗仍是癱軟在地,便就訝聲道:“你這卻是如何為之?” 柏鳴鴻輕笑聲,而后便將方才所歷一五一十說與了黃沐清。 聽罷,黃沐清直笑得花枝亂顫,半晌后言道:“原你是這般蔫壞之人,我以后可得小心些了。” 柏鳴鴻起指輕彈下黃沐清光潔額頭,言道:“還在這說些胡話,快去將那人收拾一番,免得被人撿了便宜?!? 黃沐清捂住額頭,瞪柏鳴鴻一眼后便就起身往那擂臺行去。 見此,柏鳴鴻無奈搖搖頭,而后便是再度閉目入靜,方才連施兩記“碧帆遠影”,便是柏鳴鴻法力純厚遠勝他人,現下也確是需得好生調息一番了。 過有一個時辰,柏鳴鴻法力已是恢復了七七八八,便就自靜中醒轉過來,其起身后先是往那五座主擂望去,卻見其中四座已是為唐雨粟、黃沐清、陳九陽、樊晚秋所據。 再看那所余一處主擂,正有兩七脈修士于上激斗,術法浮動間,顯也非是尋常散修可得。 再待有一刻,其中一人終是被另一人抓住破綻,而后便是被一掌擊至擂臺之下。 見此,柏鳴鴻便就緩步往那處擂臺行去,待上得臺去,便就對那道人打個稽首道:“敢問這位道友名姓?!? “貧道東曜甄氏甄弘宇?!? 東曜甄氏也是東曜洲中一修仙氏族,雖稱不上名門望族,但當代家主卻也有著萬物境的修為,是故也算是頗具盛名。 “貧道柏鳴鴻,不知閣下可需調息一二?” 甄弘宇面色微變,半晌后卻是稽首道:“那便就謝過道友了?!? 言罷,其便是席地而坐,閉目入了靜去。 柏鳴鴻眸光閃動,心下暗道這氏族之人似乎也并非皆是那般盛氣凌人。 約莫一刻后,那甄弘宇自地上起身,稽首言道:“閣下以六脈戰七脈,卻仍是這般氣定神閑,貧道著實佩服,只這宗門大比關系甚大,現下卻是只能得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