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洞府之內(nèi),唐雨粟目光灼灼望向柏鳴鴻,言道:“我自是知曉,但那又如何,鳴鴻,可還記得你我初識那日?” 柏鳴鴻微一點(diǎn)頭,輕聲道:“怎會忘記,那日你便有言,此界之根基已是腐朽,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入了浮生,必將一改這天下氣象。” 聽得此言,黃沐清卻是眼前一亮,開口道:“雨粟你竟是有過這般豪言壯語,今日說了這般多,想來你心中已是有所成算,快些說來聽聽。” “說來慚愧,原先我只道若自家穩(wěn)步修行,待來日修為冠絕界中,便是可反掌間改了那職司之制。然今日看來,似是非有那般輕易,故而我以為,我等應(yīng)現(xiàn)下便是積蓄力量。” “積蓄力量?”黃沐清忽是看向柏鳴鴻,言道:“鳴鴻此前亦是同我說過類似之語。” “哦?鳴鴻你與沐清說過這些?” “當(dāng)年與你別過,我便是遇上了沐清。”言到此處,柏鳴鴻卻是看眼黃沐清道:“恰那時想出些路子,因緣際會下便就說于沐清聽了。” “原是這般,既如此,那卻是好辦了,我兄弟二人齊心,自是可掀他個地覆天翻!” “哎?怎就是你二人了,便不把我放在眼里嗎?” 聽得此言,唐雨粟連是賠罪道:“怎敢,怎敢,此事怎能少了黃女俠呢?是我一時失言了。” “哼,知道便好。” 二人這處言罷,唐雨粟再是問詢道:“鳴鴻,你以為此事該當(dāng)何為?” 柏鳴鴻沉吟一陣,只覺頭痛,輕聲道:“雨粟,實(shí)則聽你先前所言,依我的性子,至少在有那自保之力前,該是避之不及才是,但既是你欲為之,那我斷不會讓你一人涉險的。” 聞言,唐雨粟眉間幾次糾結(jié),舉起手邊茶盞一飲而盡道:“貿(mào)然將你二人拉入此事,確是我之問題,但能得鳴鴻你此言,當(dāng)真是不枉此交。” “雨粟,修行界實(shí)力為尊,若欲變革,便就少不得大能幫襯,初時我曾幻想過有些個心懷大義的前輩能相助我等,但今日看來,怕已是妄想了。故而我以為,我等當(dāng)下有幾點(diǎn)要緊之事。” “愿聞其詳。” “一來,依我等推斷,浮生境大能已是無法倚靠,故而如唐前輩這等半步浮生的前輩修士便就顯得彌足珍貴了,雨粟你可明白?” “家祖天資斐然,且向來嫉惡如仇,我自會再去拜謁一番的。” “嗯,我等不過區(qū)區(qū)煉腑境,人微言輕,所幸唐前輩那處早便有所覺察,故而你只需將我等打算和盤托出便是,想來唐前輩自會有所決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