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剛才看到二姑娘是哭著跑出客廳的,也不知道受什么委曲?” 花苑一角,幾名穿著丫環服飾的女人湊一起竊竊私語。 “我那時正在里面奉茶,聽的可真,那崔少爺要娶大姑娘。” “什么?不是說二姑娘么?即便大姑娘再美,先前那一些恩怨難道也可以放下?大姑娘脾性不好,哪里有二姑娘溫順,說話也是細聲細氣。” 其中也有才得到金花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不免為蕭憐講好話。 “可我覺的大姑娘近日不曾為難我們,她剛才還祝福二姑娘,賞好多人金花生,我也要了顆呢。” “給點甜頭,你就忘了她之前怎樣不將我們當人看的了?現在她搶二姑娘的夫君,心中美著,二姑娘善良溫和,如果她是嫡女應該多好。” “對,誰知她動了啥心思,說啥祝福,我才不信。” 蕭憐躺在不遠處草叢里,將話聽下,她不是受氣包,任誰聽這話都笑不出。 真當崔博陵是香饃饃呀? 提心吊膽嫁給崔博陵,有招婿香? 因而小紅怒沖沖擼著衣袖時,她沒有攔。 她聽著小紅惱羞成怒的罵聲:“姑娘豈是你們能議論?誰借你們的膽氣在此大不敬?” “我們姑娘是嫡出女,二姑娘是庶生女,到死也是庶生女,這就是她的命。” “背后議論主兒的,亂棍打死也是活該!” “想死便死,想活便滾。” 求饒聲,繚亂的走路聲毫無章法傳來。 等到小紅回后,蕭憐仍舊沒有動,一方手帕蓋在臉面上,兩手合起,置小腹前。 小紅包子臉面上怒氣難消,這幫奴才便因為太太不在府,就當蕭鳶兒當家作主了? 她背后不叫她們脫層皮,她就不配是姑娘面前惟一侍奉的人! “送去的東西她可有收?”蕭憐忽然出聲。 隨她說話,手帕輕輕舞動,不時的露出女人白如雪的下巴。 小紅氣呼呼在蕭憐面前坐下:“沒有收,我之前去,那永和院下人耷拉著臉,幾句話便打發我。” 是蕭鳶兒的意思罷。 蕭憐心情沉重。 “姑娘,更可氣的是我看到她那個大丫鬟,抹著你好容易要來的脂骨乳。蕭鳶兒這小賤貨,不珍惜也就算了,留著積灰也就算了,她卻賞給丫鬟用,她這是啥意思,挑釁么。” “若非我手中抱著那幾件首飾怕出差池,我早就向前打她了。” 也虧姑娘大方,還尋思著將屋中藏著的成套首飾叫她送去永和院。 蕭鳶兒哪配用! 那幾個奴才還一嘴一句溫和,溫和是叫狗吃了么? 蕭憐呼吸一滯,坐起,手帕隨她這舉動飄落在一邊,女人完美的臉盤露出。 “你可看清?” 小紅沒有想到蕭憐反應這樣大。她呆幾秒,包子臉一下子皺:“怎會有錯,盛放脂骨乳的瓶子可是董家專用,刻有獨特標志。” 好了,內疚什么全都不存在了。 她要來脂骨乳,是為彌補蕭鳶兒臉面上的傷。 她小心翼翼奉迎,送這一些送那一些,可是人家只覺的惺惺作態。 她盡量在為女反派惹下的禍事贖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