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娘親,你怎么能叫崔博陵進我閨房?” 孫氏還沒覺的有什么不對勁時,小紅瞪大了眼,不可相信:“什么,他進姑娘屋了?” 這話倒有深意,孫氏蹙眉:“你不知道?” “不知道呀,姑娘那時小憩,我正陪小蠻小姐喂魚。” 孫氏卻是滿不在意:“我還以為是什么,你跟博陵都要成婚了,他進你屋子也算有名分,左右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你就大方一些。” 聽聽,這是當娘親的應該說的么? 也不怕崔博陵獸性大發,將她那什么什么?雖說可能性非常低,可萬一呢? 這心大的。 蕭憐面上不認同:“左右還沒有成婚。” “你急什么?難道他對你干嘛了?”孫氏微微正色。 “那倒沒。”只是胸前那兩團給看光,對方還嫌她睡姿不雅。 孫氏滿意的感慨:“我便知道博陵那小孩不差,守禮規矩。” 也不知道幾個月前誰一口一口窮小子的叫。 蕭憐干脆不去理這不著調的娘親,直接回了自個院。 蕭憐也是在以后才發現,如果是能選擇,她寧愿給崔博陵嫌棄,屬實是身體受不住那要了命的鞭撻。 …… 孫氏回府的消息,好快傳遍蕭府各角,除去蕭淮山樂的止不住笑,合府上下,那一些個丫環奴才,哪個不是瑟瑟發抖,行事也謹慎些。 侯婆娘給每人發放一兩銀錢當做賞賜,包含永和院的奴才一個不落。 永和院的4個大丫頭圍在不起眼的角落面面相看,手中的銀錢只覺的是燙手的山芋。 二姑娘近日待人隨和,他們怎好收這錢。 主院意思再明顯不過,一頭慶賀,一頭給二姑娘難堪。 好像再說:竹籃打水一場空,不應該是你的終歸跟你無緣。你一庶女,別異想天開了。 “每人1兩銀錢,她真大方。”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幾個大丫環面帶慌張,再想將東西藏了已經來不及。 “藏什么?下流貨,是姑娘往日對你們不好么,得了破銀錢便迷的暈頭轉向,忘了自個是哪個院的人?” 蕭鳶兒眼前最的臉的儲婆娘擼起衣袖,直罵。 “我便知道你們心懷鬼胎,侍奉姑娘時也不盡心,敢情心都飄去主院那頭。” 4個丫環忙表忠心:“你這話是誅心呀,我們一天是姑娘的人,這一生全都是姑娘的人。” 儲婆娘冷笑:“最好這樣,全都給我進,姑娘要見你們。” 永和院主屋里,幾人輕著步伐而入,甫一入內,藥香味便充盈鼻頭。 蕭鳶兒幾天前便病了,她身體骨弱,又是郁結于心。吃幾敷藥,人也消瘦,這幾天才養出的肉也還回。 她躺塌上,看著儲婆娘將4個大丫環帶進,手中握著1兩銀錢,冷笑連連。 儲婆娘慣會看面色,蕭鳶兒面上凄苦不甘,可是她卻知道,蕭鳶兒心里早已恨意滔天。于是得到賞銀,她第一時便給蕭鳶兒。 否則,現在跪在地面上瑟瑟發抖的就是她。 她也摸透了蕭鳶兒的脾性,因而一個當紅臉一個當白臉,天衣無縫。 侯婆娘厲聲道:”全都給我交待清楚,剛才你們幾個謀劃什么?” 有個大丫環抽泣:“姑娘,屬實是侯婆娘手送到我們懷中的,我們不敢不接呀。” “姑娘,我們不敢有二心,剛才是愁應該怎么處置這銀錢。” 蕭鳶兒聞言一笑,她沒有戴面冪,隨她一笑,傷疤那處越發猙獰,連帶著人也變的陰沉。 她眼里恨意一閃而過,卻是溫婉的說:”全都跪地面上作什么?我又沒有怪你們。既是太太給的,你們收下就是,我這里沒有那樣多規矩。” 說著她撐起身體,沒挽發,發絲垂在腰部,有一些許繚亂。她輕咳幾聲,儲婆娘忙去倒杯茶,服侍蕭鳶兒吃幾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