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人還是不為所動。 但是,也不能怪時硯。 畢竟,就算盛鳶跟時硯訂了婚,盛鳶滿心滿眼的還是只有時軒,并不怎么把時硯當一回事,尤其是兩人在同一個場所出現,盛鳶簡直把時硯當透明人一樣對著時軒獻殷勤。 十分心安理得的讓時硯戴上這頂綠帽子。 盛鳶在心里再次再次唾棄了自己,她嘆了一口氣,準備下床找拖鞋走過去,只是還未動作,一道冷漠的斥責聲就傳來—— “時硯,聽不到別人在叫你嗎?回到時家這么久,你就是這么學規矩的?” 時軒擰起眉頭,望著時硯目露不滿,臉上就寫著一句‘果然私生子都是不得體的?!? “還是說,以前你母親根本沒有教過你這些?!? 時硯剛回到時家半年。 在回歸本家以前他都是跟著母親江雨生活,一個勢單力薄的女人,帶著一個男孩,生活會如何窘迫,可想而知,別說教養禮儀這些,就算是三餐,都是一個大問題。 顯然,時軒是這么認為的,他這是在擺明了說時硯母親上不得臺面,教不好兒子。 這無疑,是想讓時硯難堪。 下一秒,少年抬起頭,線條流利漂亮的下顎線微繃著,漆黑的眼里泛著絲絲冷意。 時軒方才就覺得胸口有點悶,此時就想著一股腦發泄出來,他諷刺的扯了扯嘴角:“難道我說錯了——” “閉嘴!時軒!” 盛鳶驟然打斷時軒的話,她一把掀開被子站了起來,聲音已經不同于剛才那般輕細,秀氣的眉眼間滿是憤怒。 “時硯母親怎么樣?輪不到你來置喙?!? “你沒有資格?!? 少女這一吼,把房間內的人都嚇了一跳。 盛母瞬間感嘆道,女兒在時軒面前從來都是一副溫順模樣,恨不得將心都捧出來給時軒,從來不會對時軒這般疾言厲色。 可現在…… 尤其還是為了…… 時硯。 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啊。 盛鳶的話讓沙發上少年冰冷的表情停頓了一秒,不過僅僅一瞬,稍縱即逝,立馬又恢復一片死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