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有。” 顧沉回答的斬釘截鐵,比謝睿想象的要快得多。 謝睿怔了下,“是嗎? 您需不需要再仔細想想? 我們不是直接見面,或許,是因為其他人、其他事。” 顧沉略勾唇,搖了搖頭。 指了指太陽穴,“我記得很清楚,我的確是在加國留學,但我沒有見過謝先生。 不過區區幾年,我想,我沒有記錯。” 那看來,的確不是他。 謝睿雖然有疑惑,但也慶幸,還好沒有事先告訴翁千歌,否則,這會兒她該失望了。 ……晚宴結束,已近凌晨。 顧沉把車開進院門停下,翁千歌靠在副駕駛車座上睡著了。 看她一把長發在腦后綰成松松的發髻,抵著后腦勺,這樣睡著不舒服吧? 顧沉伸手,摸著發髻,輕輕抽出固定的發簪,長發松散開,滑落肩頭,馨香味隨之飄散開。 千歌這一頭長發,烏黑又柔順,天生麗質故而是一個原因,她本人也十分愛護。 隔天一洗頭,每周都會做護理。 顧沉記得在加國那會兒,有段時間大雪封了路,因為不能出門做護理,她就在家里生悶氣。 沒有辦法,顧沉只能去小區的超市買了東西回來,在家里他給她做。 他會嫌麻煩嗎? 至今問他,他的回答依舊是不會。 他有足夠的精力和耐心去呵護她,滿足她的各種需求。 顧沉下了車,繞到副駕駛那一側,小心翼翼把千歌給抱下車,她似乎要醒了,嘟囔了一句。 “嗯,哪兒?” “到家了。” 顧沉低頭看她,“接著睡。” “唔。” 翁千歌連眼皮都沒有掀,反而往他懷里縮了縮。 這個小動作,讓顧沉心生歡喜,腳下步子都變得輕快了。 翁華清和左云已經睡下,顧沉抱著翁千歌回了她的房間,把人放在床上。 顧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小聲叫她。 “千歌?” 雖然不忍心,但千歌帶著妝睡,醒過來一定會發脾氣。 “唔……”翁千歌應了一聲,翻了個身,依舊沒醒來。 今晚的酒宴,翁千歌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不行,喝的時候看著還好,之后就很貪睡。 顧沉搖頭笑笑,起身去了浴室。 出來時,手上拿著卸妝棉和卸妝水等。 人蹲在千歌面前,倒了卸妝水在卸妝棉上,托著她的臉頰給她卸妝。 他的手法熟練,因為并不是頭一次了,無論是在加國同居還是先前那段婚姻關系里,這樣的事,他都沒少為她做。 在外人看來,他顧沉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西十二街的小混混,堂堂擎天總裁,有誰還敢小瞧他? 只有顧沉自己清楚,在翁千歌面前,他永遠都是她的小跟班。 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想要他做什么。 卸完妝,顧沉摸了摸千歌的臉。 也許是一直在一起的緣故,這張臉在他眼里就沒有變過,好像千歌還是那個十幾歲的少女。 可他們已經在一起十幾年,聽起來挺滄桑,因為他們經歷的太多。 算起來,千歌今年才25歲,女人最好的年華。 顧沉輕嘆口氣,撫摸的力道越發輕柔。 還好,他們沒有錯過太多。 “我要走了。” 顧沉移開手,眼神卻膠在她臉上。 翁千歌閉眼,睡的香甜。 “不要嗎?” 顧沉笑著,自問自答,“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 翁千歌:……“那好,那我就不走了。” 顧沉起身,把東西收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躺在了翁千歌身側,伸手把人抱進懷里。 低頭親親她的頭發,貪婪的深吸口氣。 “晚安。” 就這樣抱著她入眠,也只能這樣。 即使是這樣,也是冒著第二天惹來她雷霆之怒的危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