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堂便將目光看向我,似是在詢問早上發(fā)生了什么。 我想了想,就將早上發(fā)生的一切糟心事兒,言簡意賅的講述給他。 米堂沉默半晌,才道:“天要亮的時候,我去方便,然后村子忽然發(fā)生異變,那根斷了的柱子,在一瞬間恢復完整,村子也從柱子的中心開始活了過來,然后是人、動物和植物,這個村子仿佛又回到了鼎盛時期,這些村民還是很久以前的那些人。” 雷虎也是一直醒著的,昨晚他們商量好了離開的決定,也不該都去睡,雷虎就是站最后一班崗的,他也和米堂一樣,親眼目睹了整個村子的復活。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在于海寧的攙和下,那么沖動的與村民們對上,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這些村民,根本就不是活人。 一群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要將他們控制起來,去見一個聽起來更厲害的東西,在他的字典里,那是死都不能去的。 但后來,他那么容易就束手就擒,也是在看到我們安然無恙的站在人群后看戲的原因。 此時聽到米堂的描述,臉色又開始難看起來。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里的村民,都已經(jīng)不是人了。”雷虎臉色難看的道出這么一句。 青團胖胖的身軀抖了抖:“隊長,您是說咱們這是見鬼了?” 于海寧更是臉色蒼白就想往外沖,老幺見狀直接用村民們還回來的匕首比劃在了他的脖頸處。 “你若是在敢壞事,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 老幺的聲音里透著冰碴,顯然對被他連累的事情還耿耿于懷。 于海寧終于不敢動了,他舉著雙手道:“好好好,我不動,我不懂,你把這家伙拿開,到就愛你無眼,別傷了自己人。” 米堂沒時間看這幾人在這位起內(nèi)訌,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了柱子的方向。 “我有種直覺,如果我們不能把那個柱子破壞的話,我們將永遠走不出村子。” 米堂的聲音里透著迷茫,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上。 “你怎么會被村長抓住?”我皺眉看向一動不動的米堂。 米堂嘴角一抽,這人是唯一一個知道他一整晚在哪兒,去干什么了的人,所以被問到這個問題,他才會覺得一陣牙酸。 藍麟風也是全程參與了的,所以他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見米堂不說話,我直接上前拉人:“你一個普通人,占著人家老祖宗的位置做什么?” 米堂被我拉的掉下神壇,噗通一下摔在地上悶哼出聲。 米堂疲憊道:“我出來之后,見到了村子的復活過程,然后就被村長請進屋,友好的交談了一番,然后我就只喝了村長一杯水……” 米堂艱難的活動手腳,道:“終于恢復了,我是著了村長的道,村長那孫子說什么我是天選之子,讓我留在這里做他們神子。”米堂邊說邊翻白眼。 他漏掉了一點沒說,他是在村長面前展露出了非人力能做到的一切能力,所以才惹來村長如此算計,如果他沒有露出自己的與眾不同的話,他頂多也就像雷虎他們一樣被針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