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士卒欠身拱手:“喏。” 旋即。 豁然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不多時,一個身材略顯消瘦的男子,來到大帳,恭敬地揖了一揖: “在下冀州牧帳下張城,拜見張郡守。” “起來吧。” 張邈擺手示意男子起身,上下打量著對方,見其粗布麻衣,面容粗糙,不由好奇: “你當真是本初帳下?” “沒錯!” 張城倒也沒有廢話,一邊掀開身上穿著的粗衣,一邊開口道:“在下乃是冀州牧在濮陽的刺奸,自接到上峰指令,便想著趕來此處傳達命令。” 哧啦—! 張城扯開粗衣里的夾層,從中取出絲絹,遞給張邈:“張郡守,冀州有令,命你速速進攻富強縣,掣肘劉鑠,不得有誤。” 張邈接過絲絹,展開瀏覽,不由詫異,上面赫然加蓋著州牧府的印章,自然毫無疑問,乃是袁紹的命令。 不過...... 張邈雖然不再懷疑來使的身份,但卻對當前的濮陽、劉鑠的情況,深感興趣,因此便試探性地開口詢問: “閣下既然是濮陽的刺奸,自當清楚濮陽的具體情況。” “張郡守若有問題,直言即可,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 張邈滿意地點點頭,皺眉問道:“劉鑠在濮陽的兵馬,目前有多少?” 張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除了已經(jīng)趕往富強縣的一千陷陣營外,只剩下兩千步卒,以及程銀、侯選率領的兩千騎兵。” 五千兵馬! 這倒是跟張邈此前獲得的情報一致。 雖然,目前的濮陽城頭旌旗遍布,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不過是劉鑠虛張聲勢之計罷了,目的是要裝出兵強馬壯的假象。 當然,此前張邈不這么認為,他會下意識以為,這是劉鑠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想讓自己產(chǎn)生懷疑,從而引他來攻。 但是現(xiàn)在...... 當聽完張城的回答,張邈內心的隱憂緩緩放下:“你家主公在鄴城留有多少兵馬?能夠堅守多久?” 張城欠身拱手,如實回答:“實不相瞞,鄴城目前只有三千兵馬,即便把駐守在黎陽的兵馬調回來,總兵力亦不足五千,情況十分危急。” 嘶—! 張邈聽得是心驚膽顫,眼珠子瞪如銅鈴,一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么?袁紹在鄴城居然只留了三千兵馬?” “嗯。” 張城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道:“沒錯,只有三千兵馬,所以才會如此焦急,令我等不惜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將命令傳遞與郡守。” “怪不得劉鑠敢對覬覦鄴城!” “該死!” 此時此刻,張邈恍然大悟,他終于明白劉鑠敢率領四萬兵馬,強攻魏郡的原因:“或許,劉鑠已然知道了鄴城的底細,否則他豈敢如此大膽。” “高凱!”張邈招呼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