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錯! 自從成立陷陣營以來,精鐵鎧甲全軍裝備,兵器、盾牌,有限供應,甚至伙食標準都比尋常隊伍強出一大截子。 別說是主公劉鑠了,就算是陷陣營的一個普通士卒,耳朵里都充斥著其余隊伍、將校的非議,還說他們配不上這樣的待遇。 可是...... 從始至終,高順都沒有從主公劉鑠那里,聽到過哪怕一句的質(zhì)疑,每次自己詢問起來,主公也僅僅只有一個答案: “威信是靠一次又一次的勝利打出來的,耐住性子,好生訓練,待有戰(zhàn)役時,拿出最優(yōu)異的戰(zhàn)績,把那些質(zhì)疑者的臉,通通打腫!” 這句話同樣成為高順這半年以來,每日都會重復的一段話,以此來告誡自己,一定要苦練殺敵本領,方能不負主公厚望,為陷陣營正名! 現(xiàn)在! 自家主公幾乎把全部的主力調(diào)往河水之北,雖說是在演戲,但高順心里清楚,主公是因為相信自己的能力,才敢如此行事。 他是在給自己營造為陷陣營正名的機會,即便只有一千士卒,照樣可以戰(zhàn)敗張邈的兵馬,哪怕他足足是我軍的五十倍! “很好!” 高順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朗聲言道:“這話聽著提氣,咱們既然選擇了當兵,就要當一個悍不畏死的兵,因為戰(zhàn)場是勇者的天下,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著。” 下首李進欠身拱手,鏗鏘言道:“將軍下令即可,我等必定遵從。” 眾將士立刻拱手附和:“將軍下令即可,我等必定遵從。” 高順深吸口氣,作戰(zhàn)意志在此刻推向巔峰:“諸位,這是咱們陷陣營自成立以來的首戰(zhàn),更是為我陷陣營正名的一戰(zhàn)。” “因此,這一戰(zhàn)我軍必須要打出傲人的戰(zhàn)績,否則便是愧對主公的信任,愧對爾等半年以來時刻不停的苦練。” 李進似乎聽出了高順的話外弦音,試探性詢問:“將軍的意思,莫非是要......” 高順頷首點頭,沒有絲毫遮掩:“沒錯!這一次,咱們要主動出擊,殺張邈個措手不及,否則等他大軍殺到富強縣,勢必會造成百姓的傷亡。” 富強縣雖然大致已經(jīng)安頓下來,但四周仍舊沒有筑好城墻,哪怕是以素土夯成的城墻,這樣的城池是禁不住五萬士卒沖擊的。 最為致命的是...... 哪怕陷陣營再怎么擅戰(zhàn),但局限于它僅有千人的規(guī)模,是絕對不可能攔住這些兵馬的,如此一來,勢必會造成傷亡。 而想要避免這種事情,除了半途而擊外,沒有更好的辦法,高順明白這個道理,因此這才想要主動出擊。 李進雖然跟高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半年以來,對于他的性子已然十分了解,對方既然敢這么說,必然是早有準備。 李進試探性詢問道:“將軍可有計策否?” 果不其然,高順頷首點頭:“自然。” 李進不由大喜:“不知將軍,計將安出?” “諸位且來。” 高順起身,繞過帥案,來到懸著羊皮地圖的木架前,指著上面的路徑:“這是本將軍暫時擬定的張邈行軍路線。” “張邈若是走甲路線,我軍可在安林設伏;若是走乙路線,我軍可在瓦亭方向設伏;若是走丙路線,我軍便只能在潮河埋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