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袁紹記憶里的郭嘉,可謂是將三不惑,全部集齊了。 (PS:《后漢書·楊秉傳》:“嘗從容言曰:‘我有三不惑:酒、色、財也。’”) 就這樣一個時常拎著酒葫蘆,有錢就去逛窯子,每天醒來都不知道身旁的女人是誰的人,竟然把郭圖辛苦組建一年的情報體系摧毀了。 你敢信? 反正不論如何,袁紹是不敢相信。 在他的潛意識里,郭嘉這種人就是潁川人士中的渣渣,純純的邊角料,走到哪兒都屬于混吃等死的雜碎。 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戰(zhàn)敗自己的謀士? 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會被劉鑠器重? 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會有這般謀略? ...... 這一瞬,袁紹對于郭嘉的刻板印象,彷佛像是玻璃一般,啪的一聲,被徹底地?fù)羲榱耍Z成了齏粉。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郭嘉,構(gòu)想接下來的防御措施:“公則,你立刻派人到河對岸,傳令其余縣城的刺奸,近期全部保持靜默,不得恣意妄動。” 郭圖也不敢有絲毫猶豫,當(dāng)即欠身拱手:“諾!” 可惜...... 還沒等郭圖轉(zhuǎn)身離開,殿外便再次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報—!” 袁紹抬眸望去。 但見,顏良再次匆匆趕來,欠身拱手道:“主公,東郡方向有人回來。” 袁紹驚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快,讓他們進(jìn)來。” 顏良頷首點頭:“諾。” 旋即。 豁然轉(zhuǎn)身,再次離開大殿。 不多時,兩個男子匆匆趕來大殿,神色極其慌張,遇著袁紹,同樣噗通一聲跪下,連哭帶泣,簡直比死了雙親,還要悲痛: “主公,禍?zhǔn)铝恕!? “直言即可,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咱們在富強縣的刺奸,全都被拔除了。” “還有我文明縣。” “啊?” 雖然袁紹早有預(yù)料,但當(dāng)他聽到二人的轉(zhuǎn)述時,依舊驚詫不已:“這怎么可能?難不成,他們是在同一日行動的?” “是豎碑儀式第二天的夜里。” “在下亦然。” “東郡亦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