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沮從事,咱們該怎么辦?” 望著袁譚、辛評離開的背影,身旁的男子湊上前來,試探性詢問道。 “能怎么辦?” 沮授長舒了口氣,內心無比掙扎。 實際上,他非常清楚當前的局勢,也明白只有發行冀州自己的債券,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其余策略不過治標不治本。 但與此同時...... 他同樣清楚債券防偽的重要性,若是自己沒有諸如東郡紙這樣兼具價值與唯一性的東西,想要復刻東郡債券,簡直難如登天。 沮授咬著牙,終究只能咽下這口惡氣,無奈嘆息道:“繼續尋找可代替品,若是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宣布債券不能流通。” 只要債券不能流通,那么就相當于只是借條,這樣對于州牧府的安全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 雖然,不能流通的債券,相比東郡的債券,功能上有很大的差距,可能對于冀州士族的吸引力不足,但也總比暴雷要強。 正當眾人在商議替代品時。 忽然。 從外面闖入一個男子,大聲呼喊道:“沮從事。” 沮授扭頭望去,乃是副手蓋宸:“怎么樣,可有發現?” “恩。” 蓋宸疾步上前,將懷里的包囊放在桌案上,隨即將其解開,露出里面的白色的金屬板。 沮授下意識皺起眉頭,不由好奇:“你這是何意?” 蓋宸拿起一個白色金屬板,遞給沮授道:“沮從事,您覺得這是何物?” 沮授接過白色金屬板,入手極沉,竟有些墜手的感覺:“這......這莫非是銀器?” 蓋宸肯定地點點頭:“沒錯,它的主要材質的確是銀器,但又不全是,從事可以試著咬一咬,試試它的硬度。” 沮授眉尖泛起一抹淡淡的疑惑,下意識按照蓋宸的說法,將其放在嘴邊,咬了一口,頓時被其堅硬的程度震驚: “這......” “這怎么可能?” 沮授不由愣住,下意識瞪大了眼睛:“銀器的質地偏軟,可它怎么......” 蓋宸立刻解釋道:“沒錯,銀器的質地的確偏軟,但它卻不僅僅是銀器,而是咱們的鑄幣匠師參雜了多種材質而成。” “您不是一直要只有咱們冀州才有的東西嗎?您覺得它如何?屬下可以保證,如這般品質的銀器,別人不可能有。” 嘶—! 沮授聞言詫異,不自禁倒抽一口涼氣,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同樣在激烈的思考,若是以銀器代替東郡紙,是否具備唯一性? 答案很明顯! 既然別人無法復制,而且尋常人可以判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便是唯一性。 沮授雙手捧著這塊金屬板,仔細地打量著它,思索了良久:“事已至此,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便將此物作為債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