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柱間大人——”有人自上而下落在了附近,氣都不帶喘地就接道:“附近一圈全部看過了,沒有忍者入侵的痕跡。” “門口巡邏的守衛沒有發現異常。”第二個人補充:“以及,南河川對面沒有異動。” “全部沒有異常?”聲音的主人——千手柱間抬高了音量,不過很快就降了回去:“行,我知道了,派一隊人先探查周邊路過的可疑人士,動作不要太大,同時立刻通知族里,把今天的演習場地挪到附近,現在就去!” “——是!” 一邊雷厲風行地敲定下一堆的事,他還一邊抽出空來往我的傷口處又放了個治愈忍術:“來兩個人帶她先去族里醫療忍那,威力擴散的時候她離得最近,除了頭上應該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不要搬運,直接扛下面的門板。” “明白!” 在我還在消化大段的話語時,有一個人率先向我靠來。 “我來吧。”我聽到了有些的沙啞聲音,花了五秒鐘辨認出來人是誰。 “……次郎?”應該是這個名字吧? “要叫次郎叔,”他糾正道,在我頭端站定,對另一個忍者說:“落地后你去向柱間大人復命,我留下守著。” 另一個寡言的忍者似乎是點了點頭:“可以,最近的醫療忍在族地門口備著,先去那邊。” 兩人順利地達成共識后,我感覺到了自己的騰空。 在關閉視覺的情況下,我第一次直面了戰時忍者的行動力——作為當事人甚至還沒理清發生了什么事,就已經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礙于大腦受損造成運轉速度的極度受限,我直到被按在病床上綁上繃帶,才將聽到的對話全部消化完。 ……好像被當做純粹的受害者了。 我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坦白好,還是將錯就錯好。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惶惶然,守在門口的千手次郎開口了:“不用想多,那種程度的攻擊打在千手的邊界,足以被我們視為挑釁,更何況,你……” 他停頓了下,生硬地轉移話題:“你住著千手的房子,穿著千手的衣服,和我們往來密切,在外人眼里,你就是千手,攻擊你就是在冒犯千手,入侵者理當付出代價。” 他這么說,我反而更緊張了,甚至覺得很不自在,幾度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一時間憋得難受極了。 “聽說你前不久才剛痊愈?”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的,他向這邊走近,往我的手里塞了一顆糖,安撫道:“放寬心,吃點甜的睡吧。” 我捏著在這里得到的第二顆糖,深深地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被子里。 “沒有。”我聽到自己微弱的嗚咽。 正站起身打算后退的忍者隔著被子拍了拍我,“別把腦袋蒙在被子里,透不過氣還容易壓到傷口……什么沒有。” “我說,”我縮了縮,又拱了拱,將腦袋從另一邊探出,只露出一雙眼睛,鼻子往下的大半張臉還藏在被子里,顯得聲音悶悶的:“沒有入侵者。” 沒有入侵者,造成這一切的自然只有在場唯一的受害者,也就是我——委婉得相當直白,能說出這句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