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天,休戰期閑的蛋疼的忍族們或遲或晚地都接收到了自家暗探送回的消息: ——宇智波和千手又打起來啦! “據說宇智波派了一個悍不畏死的忍者深入千手一族的腹地,在那里放了個新開發的忍術……你問我忍術是什么?都說了是新忍術了我怎么知道!” “哎,別不信啊,不少人都看到了,燒了半邊天的火光不能作偽吧,同一時間出現的還有獨屬于那位木遁使的樹海,火紅天空下的森森巨木,看到的人都說,那壓迫感,比之上一次戰場展現出來的更加強烈——多可怕,那個男人的實力還沒有達到頂峰,居然還處于上升期……” 旁邊有人聽著忍不住插了一嘴:“我怎么聽說是一個小女孩放著玩結果玩脫了,得虧在場有他們族長在場兜著,才沒出現房屋失火?” “放火的小姑娘?你說的這個兜底族長是那位戰場修羅還是忍界之神?”很快有人反駁,“上過幾次戰場了啊,就看這個火燒起來的范圍,最擅長玩火的宇智波不敢隨便有人認領,還小女孩……這年頭了居然還會天真到聽信千手放出的澄清。” 某種程度上掌握了真相的人一聽覺得也是,頓時就自我懷疑了起來,自覺丟臉地咬牙:“可惡的千手!” 旁邊的忍者安慰地拍拍他的肩:“那群卑鄙的千手唬的就是老哥你這種老實人,不過……嘿!真的要有這么一個能放火的小姑娘,那就有意思了。” “——不是說是消息是假的?” “假的又不妨礙我幸災樂禍地猜猜,”說話的忍者唯恐天下不亂,儼然是一個樂子人:“聽描述這姑娘還是千手在養的,前不久的那一聲驚雷說不準也是她搞出來的,好了,這個火一放,板上釘釘的雷火屬性啊!看威力還不弱,這要不和宇智波搭點邊誰信啊!也不知道那群千手是個什么反應,和他們一川之隔的宇智波又是個什么反應。” “……千手和宇智波是什么反應我不知道,”有人幽幽地放下了酒杯,“我只知道,休戰期過后,我們又要面對一個勁敵。” 這句話的殺傷力巨大,一時間在場聚在一起悠閑喝酒侃大山的忍者們動作都頓了一頓。 “……” “……” 幾秒過后,一個聲音勉強笑道:“哈、哈哈,不會吧,咱們不是在假設嘛,這個可能性本身就不成立,來來來,換個話題,喝酒喝酒。” 這話一出,立刻有人附和: “說得對說得對。” “走一個走一個。” 表面上這個話題就被一致揭過,只不過暗地里人心涌動,各大忍族派出了多少喬裝的精英,就不得而知了。 對于以上將會發生的這些,作為親手引發且造成了這一系列后續的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事實上,當火焰在手中成型的時候,我居然產生了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 與第一次的嘗試一樣,這個在記錄中屬于真央學院最常用鬼道之一的“破道三十一·赤火炮”,原本應該是向前方發射一個火球,在我的手里,卻從開始就偏離了軌道。 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導致那一聲“破道之三十一”說出口時,我清楚地感覺到,在我身體的內部,有一道從以前開始一直套在身上的枷鎖,斷裂了。 如果說上一次的破道之四是靈壓趁著我不注意完成了偷渡,那么這一次,就是在我的默許與縱容之下的撒歡。 火焰肆無忌憚地擴散,眼看就要變成一片火海。 ——如果不是我有所預料且早有準備,竭力控制不怎么聽話的靈壓將這些火焰壓縮再壓縮,等到這個傷不到我的火焰擴散到四周點燃房屋,那就是一場真實的我燒我自己。 貧窮、啊不是,聰明如我,自然是不會犯這等低級的錯誤。 不過我好像忘記了在場不止我一個人。 比我掌心火更快的,是木。 “——木遁。” 粗糙蓬勃的生命力注入土壤,帶著蠻荒之氣的古木從腳下破土而出,托起了我,也覆蓋住了岌岌可危的千手領地。 在被火光染紅的天空下,千手柱間的長發向后向上獵獵作響,他雙手交叩合十,身軀半蹲前傾,臉上是墨筆畫過的不知名圖騰。 “樹界降臨!” 幾乎是同時,我的掌心再也承載不住火焰的重量,帶著濃縮了數倍火焰、密度更高的火球脫手而出。 堪稱漫長的攻擊蓄力終于完成了:“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沒有什么是比生命力更適合靈魂之火的燃料,讀作“赤火炮”,寫作“火焰激光”的某原真央學院最常用鬼道,在文盲本盲的我一通沒常識的操作下,正式宣告脫離刻板教材。 這一發威力浩大的靈魂激流幾乎是一沾染上蒼翠的巨木就攀附其上,赤紅之火憑空竄起三丈高,如同遇上了最上等的燃料,熱火澆油,熊熊燃燒, 但被火焰擁抱的千手柱間卻肉眼可見地興奮了。 無窮無盡的森林從腳下從周圍生長,樹木反過來主動擁抱了火焰,困住了火焰,不過,如果這么簡單就被困住,那就不是排位三十一的鬼道了。 我半舉著仍未放下的手掌做了一個握緊的手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