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破土的芽-《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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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每個宇智波都逃脫不了追求力量的宿命,曾經我以為我是例外,現在我意識到并非如此。
我下意識地摸上還沾染著濕氣的脖子——就在剛剛,它險些被一振刀斬斷。
想要自由掌控自己生死的心是那么強烈,強烈蓋過了直面死亡的毛骨悚然。使得我在刀光乍現時大腦清澈如明臺。
白雷——舍棄浩大的聲勢,轉而擴充一切可及的范圍。水的掩護讓電流交織更為得心應手,也更加悄無聲息。
屏息——人一時半會憋不死,但嗆水絕對會讓這個速度超級加倍,
下沉——本來就不會游泳,與其徒勞掙扎不如保存體力,再絕望,不到最后一刻也絕對相信會有轉機。
以及最后,最最最重要的——用盡全力地挑釁!
沒錯,水下倔強的“咕嚕咕嚕”不僅是我快憋不住氣的窮迫,還有連頭發絲都在使勁的挑釁和嘲笑噠!
讓你一言不合就砍我!我不痛快了你也別想好過,我或許不一定會活,但你絕對能吃大虧。
我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也有了最壞的打算,甚至已經替未來的自己提前先把仇給報了,而作為攻擊方的宇智波泉奈瞄準的也的確是我外露的脖頸。
然而。
當殺意無限迫近,死亡的面紗掀起的微風輕撫臉龐時,我聽到了無聲的刀嘯,一秒——甚至更短,我短暫地與這振兇兵共鳴。
——這又是什么?我的本能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東西?
來不及思考這些,因為這一刀真的太快了。
那個叫做泉奈的宇智波從出鞘到拔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白練的威能之下,本應當不會被斬斷的水流被遏斷,雷光和電流的加持甚至讓他的攻勢更為兇殘,而它的目標,正是沉入水下的我。
一個勢在必得,一個避無可避。
一振兵器會不會思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共鳴的那一刻,這個未知的本能悄然地運作了。
共鳴本該是相互的,于是刀便偏離了應有的方向。
而對此,宇智波泉奈似乎認為是自己做出的選擇。
……如果他沒有騙我的話。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回頭看去——在南賀川的另一頭,握著武士刀的忍者還沒有離開,他的身形隱藏在斑駁的樹蔭下,目光似乎落在了我的身上,又似乎沒有。
我下移視線,落在了那振刀上。
現在找不到和剛剛類似的感覺了……是偶然嗎?
位于腦海里,從剛剛開始就在一心二用,快速查找的六年教材已經從第一頁翻到最后一頁,我沒有找到仍和與目前情況相近的能力。
這些顯然沒被寫入教科書的能力新則新矣,卻完全是待開發的狀態,沒有樣本量就意味著沒有前輩幫后輩把改踩的坑都踩了,對現在的我來說,未知才更可怕,可怕到——
——我必然會忍不住好奇心去探求。
“怎么了,”走在前面帶路的千手柱間停下腳步,詢問般地轉過頭,“改變主意了?”
“才沒有。”我回過神,揉了揉眼睛,追上他,有骨氣極了:“不用你打,我自己的場子會自己找回。”
依靠別人的強大遲早會離我而去,只有“桃桃”才會專一而永恒地愛著“桃桃”,也只有“我”才是陪伴自己走到最后的存在。
而且……別人代打哪有自己親自下場報復來的解氣!
“唔,果然……”千手柱間收斂笑意,上上下下打量著我,表情古怪,想要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果然什么?”我叉腰。
“果然。”他收回了讓我有些不安的視線,臉上又掛上了慣有的笑,還撓頭了撓頭:“果然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乖巧。”
“……”不安如同冒出來一樣悄無聲息地又縮了回去,我連自己都沒發現地悄悄松了口氣,然后叉腰叉得更上了:“我從來沒說自己很乖巧,相反,我超叛逆的!”
“看出來了。”千手柱間一臉贊同,并豎起大拇指,露出整齊地一口白牙燦爛道:“所以,你準備好去找醫療忍者迎接你本月的第三次治療了嗎?”
“……”啊這。
我眼前一黑,回憶起又酸又苦還澀,味道能刺激到大腦斷片的內服、又涼又痛還發癢,味道與上一個不遑多讓的外敷,又以及那痛到控制不住嗚嗚哭的正骨……
“是這樣的。”我默默地往另一條路挪了一步,仰起臉認真道,“我覺得你給我做指導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還要跑一趟,我覺得跑兩趟不如跑一趟,勤儉持家的桃桃我絕不浪費有效醫療資源。”
千手柱間瞬間明白了我的盤算,差點給氣笑了:“好啊,我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可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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